“索性跟乔小姐交个底,这次我郭某人来就是想请乔小姐卖老朽一个面子,对犬子网开一面,定当感激不尽。”
乔暮噤声,讲到这里她听明白了,郭炳这是救子心切,求到她头上了。
遂摇了摇头,“郭老,您是不是找错人了?当前您儿子所犯的错并非是我所造成,是曾经有很多被您儿子玷污过的女性同胞联合一起……”
“乔小姐,我说的不是这个。”郭炳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闪烁着急切,截住她的话说道:“实不相瞒,乔小姐,我打听到那天犬子出事之前是与乔小姐你一起离开的,我对乔小姐的遭遇感到惭愧,犬子犯浑,由我这个父亲代他向乔小姐你道歉。我膝下无子,只有这一根独苗,他母亲死得早,是我忙于工作,疏忽了他,他变成今天这样我有一半的责任。他做的那些事我并不想给他开罪,就是想能不能不要判得那么重,我问过律师,像犬子这种情况可能最少要判刑十年以上,我已经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如果判决下来,恐怕我这辈子闭上眼的一天是看不到儿子,这要我无论到地底下去见他的母亲……”
乔暮越来越听不懂了,既然郭炳知道了那天她差点变成另一个受伤者,为什么今天却来求她,她根本没有在网上公开或是报警说过郭讯企图玷污她的事,更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郭炳今天是不是求错对象了。
或是郭炳老糊涂了,病急乱投医?
“师父,您别激动,先喝口水。”沙发上一直没有开口的女弟子乖巧的端起热茶递给郭炳,亲眼看郭炳喝了几口下去,抬头对乔暮温和的说道:“乔小姐,我师父年事已高,下面的话还是由我代劳来说吧。是这样,我师父的意思是能不能请乔小姐网开一面,放我师哥一马?”
“这……从何说起?”乔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承认那天出事的晚上我是喝下被下过药的水然后被令公子带出酒店的,但是令公子后来没有得逞,我就没有追究这件事,我也是事后才从网上看到很多女性同胞控诉曾受到令公子的侵犯……”
“不是这样的,乔小姐。”女弟子不停的摇头,给予全盘否认:“乔小姐当晚是被救了是吗?虽然我们查不出是谁救了您,可是事发当晚酒店门口的录像和漓城的交通路口视频都离奇的消失了,没有查到救乔小姐您的人是哪位,也没有查到事后乔小姐和那位神秘人去往哪个方向。不过光从事态越演越烈中可以推测得出来,有人在暗中故意将我师哥曾经做过的事全部抖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