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厅长”三字后,眸光一凛。
打电话的是省公安厅林厅长,说话很客气:“傅总,这么晚打扰了,实在是傅总你会开了一半就走了,只能在电话先跟你说。会上我提到过漓城最近地下贩毒团伙又有活动的迹象,我的人查到这伙人与三思会贩毒和售卖手法相似。”
傅景朝黑眸慢慢眯起,弹了弹烟灰,沉声分析道:“三思会鬼脸现在关押在看守所,他的手下全部被一网打尽,没有漏网之鱼,不大可能是三思会的人。”
“我也是这样分析的。”林厅长用沉吟的口气说道:“虽然手法相似,但确实又有所不同,所以我怀疑以Aaron为首的境外贩毒集团在国内又找到了新的合伙人,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极有可能就藏在漓城。”
……
再醒来,乔暮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怔了一会,才想起身在何处,掀开被子,下床走到落地窗前。
那辆车已经不见了,在他停过的车位上被别的豪车所取代。
乔暮没有注意到时间,以为自己只是眯了一小会儿,她转身拿起自己的手机才知道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他不可能在下面吹着寒风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只有一种可能——他后来走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乔暮心口窒息,过了零点,等到白天一到,就是10亿贷款的最后期限,他走了,等于她最后的期望也落空了。
一阵沮丧,心情很差,同时不得不面对现实。
下半夜了,她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得回去了。
刚褪去身上的浴袍,耳朵里好象听到了一阵门锁的声音,她心跳很快,不禁竖耳倾听。
套房里很静,静到可以听到男人按着数字密码的声音,还有开关门的响声,以及沉稳的脚步声。
乔暮下意识的想去拿被扔到沙发上的浴袍,但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男人快走进来,她慌慌张张的往洗手间跑,她以为他走了,所以没有事先把洗澡前脱下来的衣服拿出来。
然而,她还是慢了一步,一道黑影闪过,她犹如一只被剪去皮毛,光溜溜的小白兔惊慌失措间落进男人宽大的怀里。
他衣服外套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渗在她温热白皙的皮肤上下意识的身体僵硬到了极点。
她本能的瑟缩,“傅景朝,你干什么?”
“去哪儿?”傅景朝将她护在身前的两只纤细的手臂拉开,动作不容反驳,眼神中跳着幽蓝色的火焰:“你早告诉我你用这种方式迎接我,我会立马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