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啸,雪停了,天色微亮,惨淡的晨光与雪景相互辉映,反射进房间内,亮如白昼。
他怀里抱着小女人,看了一会窗帘没拉的窗外,这一切清晰而明亮,告诉他不是梦境,缓缓合上黑眸,不再抵抗睡意,滑入梦境。
……
乔暮再次醒来,身边没有人,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动了动,双腿像被撕开过,疼痛不已。
窗外很亮,太阳高高悬于空中,照着房间内大床内的情景让她瞬间回忆起了昨晚那靡乱的一夜。
昨晚她喝醉了,会不会是梦?
她缓了好一会儿,吸了口气坐起来,闻到一股烟草味。
正午的太阳明媚刺眼,男人偏偏斜靠在阴暗的北窗前抽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燃到一半的烟,每一个吞云吐雾的动作似乎都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四目相对,乔暮对上男人被青白的烟雾拉得极为冷清的脸,他穿着昨天的深蓝色格纹衬衫,黑色西裤,身影与背后的冰雪融为一体,高大伟岸的身躯上仿佛披着一层寒光。
“醒了?”他身体动了动,手中的烟掐灭在窗台边矮柜上的烟灰缸里,语气森冷,命令十足:“换上衣服,离开这儿,有多远滚多远!”
乔暮抖着肩膀抓紧身上的被角,羞愤中一丝不挂的身体往被子里滑了几分,他这些话有些似曾相识,依稀间好象昨晚他说过这句,以及下一句是——“这辈子我不想再看到你”!
明显,他昨晚是真生气了。
后来还有什么?
她努力回想,拼命回想昨晚经历的事,昨晚她醉得厉害,画面断断续续的,还好重要的几乎都想起来了。
“你把成豪给我,我马上消失。”她喃喃的说。
傅景朝修长的手指取下唇间含着的香烟,烟雾缭绕,好一会儿才勾唇冷笑:“乔暮,你不愧是金鹿奖视后,演技无人能及,勾引男人的本事也是无人能及。”
听到他话中有话,她下意识的说:“你什么意思?”
他唇上的笑更深,更浓,她品味过来了,他这笑是嘲弄的笑。
她抿唇,心想还是解释一下为好:“昨晚我和卢行长应酬,喝多了……后来我求你,你不肯答应,我就想亲你一下取悦你……是你抱我过来的……”
她说的句句是事实,可是在男人犀冷的目光视线和强大的气场下,她莫名说得很心虚。
傅景朝轻轻嗤笑一声,重新吸了口烟,唇上是幽冷的邪气:“我抱你过来,你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