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话像千斤石头坠在她心头,心底里压抑的那些声音一下子快要脱口而出。
不是,怎么可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你从来都不是啊。
因为我在乎,太在乎,所以我不想把过去的不堪展现在你面前,因为你太完美,反衬出我的丑陋,我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乔暮脑袋昏沉,快看不清眼前的人,她醉得实在是太厉害,在酒桌上喝的白酒远超过她事先吞下去的解酒药所能承受的最大量,能撑到离开就已经很不错,这会她是真的撑不住了。
幸运的是,她仅存了一线理智,放在身侧的手收紧,用力到泛白,然后费了半天的力气找到自己的声音,哀求:“傅景朝,对于你来说就是一句话而已,你就当帮帮乔氏,你想,我爷爷确实是因为你收购成豪才去世的,这一点你不可否认对不对?那你能不能看在你犯的这个错误上,帮上乔氏一把,以后你和乔氏就两清了……”
傅景朝棱角分明的五官覆上一层寒冰,没有出声。
乔暮说着说着突然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欣喜中继续说道:“对了,你不是说过你要把成豪还给我的吗?你实在不想帮忙,那请你把成豪还给我,那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是我的嫁妆,我可以把它卖了,卖到的钱说不定能凑齐乔氏的那些漏洞,说不定就不用再求你了,你我就可以彻底断的干干净净,你看这样行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最后一句等同于火上浇油,傅景朝深不见底如旋涡般的眸中聚起风暴,嗓音染满寒霜:“乔暮,别逼我对乔氏动手,从现在起,你最好有多远走多远,这辈子我不想再看到你!”
乔暮白了脸,她看着他转身迈着长腿折回车的方向,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急忙追了过去,男人拉住车门的手被女人葱白般的玉手紧紧抓住。
下一刻,她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肩,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红唇对着他那张削薄的唇主动吻了上去。
这一瞬间,风声停了,身旁的车子不存在了,昏暗的深夜也模糊起来,只有彼此间的唇那么清晰、火热,像燎原之火。
一旦吻上,就再也分不开了。
吻着吻着,她就被男人打横抱起来,大步往会所侧门走去。
乔暮被酒精和压抑的情伤夺去了理智,只剩下了本能。
直到两人进入房间,双双跌滚在大床上。
迎接她的是男人毫不怜惜的吻,带着狂风骤雨的急切,还有粗暴的蹂躏,让她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