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在乔元敬醒了的份上,过来看看他们到底还能打什么牌。
可这酒喝了一半,他们的牌打的也是不愠不火,他就知道这群人都是乌合之众,乔元敬把手上的所有股份给了这个只知道演戏的大女儿,等于是孤注一掷,这么看来,乔宅早已是江河日下,不足期待了。
想到这里,卢行长就有点意兴阑珊。
“行,当然行。”卢行长笑眯眯的起身,终于端起了酒杯。
乔暮欣喜的与之碰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她一饮而尽,当酒滑进胃里的一刹那,像有人扔了把火在她嘴里,一路烧到喉咙,再到整个身体。
“咳咳——”
她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旁边黄新忙扶着她坐下,递上面纸给她。
“乔小姐好酒量。”卢行长坐下后不冷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乔暮心中有种不祥的感觉,她推开黄新,开口对卢行长讲第一句正题:“卢行长,我父亲之前和您打过多年的交道,想来您也知道我们乔氏的诚信,这次乔氏想向您申请贷款,不知道您能不能行个方便?”
“哎呀,这个事不好办呐。”卢行长一张嘴就诉苦:“我只是个行长,这银行不是我家开的,这每年每个月的贷款都是有指标的,你们那10个亿还没还上,要银行怎么相信你们,再贷款给你们?说个不恰当的比方,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嘛?”
饭桌上安静下来。
乔暮事先吃过贺子瀚给她的醒酒药,除了刚开始那种辛辣感,这会几乎没什么感觉了,头脑清醒道:“卢行长,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好了,乔小姐,今天我们只叙旧,不谈工作。”卢行长四两拨千斤,声色不露的把乔暮的话给堵了回去。
黄新急忙端起酒杯:“好,那既然卢行长说叙旧,那我这个老朋友要敬卢行长一杯,新年快乐!”
卢行长笑呵呵的举起酒杯:“黄助理,新年快乐。”
此时此刻,饭局已经进行到下半场了,乔暮心知再没有进展,今天这顿饭算是白吃了,此刻她倒是越锉越勇,给自己倒了杯白酒。
等黄新坐下,她重新端起酒杯站起来,谦虚的笑着说:“卢行长,我呢,以前是个演员,刚进入商界,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但是我以前经常听我父亲说过一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乔氏现在是陷入困境,但是乔氏的根基还在,眼下缺的就是一个肯扶我们一把的人……”
卢行长无动于衷的听着,像这种空口吹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