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霜,以及乔暮,疏离的颌首。
不一会,两个保姆模样的三十多岁女人急匆匆从大厅西北角跑过来,一面跑一面心急的解释:“对不起,仲先生,我们没有偷懒,可能吃坏肚子了,刚才实在憋不住,去了趟洗手间。”
仲夜挚眯起狭长的眼,“这是你们把缈缈一个人留在这里的理由吗?”
两个保姆满头大汗,忙不迭的低头,其中一个保姆争辩说:“我们走开的时候有跟前台打过招呼,这里到处是摄像头,缈缈六岁了,很懂事,她是不会走丢的。”
六岁了?
乔暮只听得到这个信息,与她的孩子年龄刚好吻合。
仲夜挚又和保姆说了什么,乔暮听不太清,她满眼都是他怀里的仲思缈,这脸蛋,这大眼睛,这粉扑扑的小脸蛋,个子很高,软软的赖在爸爸的怀里,长这么大了……
“暮暮。”齐霜奇怪的看着傻站着的乔暮,再看看消失的父女方向,“你这是怎么了?你曾说过仲夜挚是你少女时期的偶像,可你也用不着表现得像傻掉一样,这样以后怎么合作拍戏?”
乔暮眨了眨眼,稍微整理好思绪,勾唇笑了下说:“没这么夸张吧,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齐霜与乔暮挽着手出了大楼门口,“明明是你魂不守舍的,怪吓人的。”
乔暮低头认真看着脚下的台阶。
“对了,有件事我忘了问你。”齐霜走到一半,拉住了乔暮的脚步,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问:“那天你在我家说你怀孕的事,是真的吗?你以前有过孩子?”
早料到齐霜不会忘了问这个问题,乔暮抬头看着城市的灯火,轻声回答:“嗯,有过。”
“后来呢?”
“没了。”
乔暮只能这么回答,目前只是猜测,仲思缈究竟是不是她的女儿,得做进一步的调查。
齐霜瞧得出来乔暮眼中压抑的痛楚,拍了拍她的手,没细问下去,做朋友尺寸很重要,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不顾他人的感受掀其伤疤,不配称为朋友。
等到有一天,对方释怀了,自然会说的,何必急于一时。
齐霜这时手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说:“副总找我谈工作上的事,我要上去一趟,这样,你先走。”
乔暮点头,刚好她心头很乱,需要一个人静一静,理理思绪。
沿着汉皇大楼前的街道往右走,走了一段路,乔暮有了一些想法,她掏出手机想让席英轩帮忙弄到仲夜挚的微信或是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