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朝定定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小丫头,喉咙里闷哼了一声:“你在点火你知道吗?”
乔暮眼睛里像闪烁着星光,她没答话,亲着他的薄唇、下巴,然后又去轻啃细咬他的喉结。
象征着男性魅力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傅景朝又是一阵轻哼,抬手按在她的腰肢上。
距离太近,她身上穿着毛衣,女孩高耸的柔软一下下下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一软一硬,一弱一强,简直要命。
说起来,他忍了大半年了,快忍成内伤了。
腹部的伤口好了将近八成,如果他想,几乎没什么阻碍。
可,她这一晚上的折腾,一会从琉璃湾跑出去,一会又跟他回来,还特意化了妆,精心打扮,他怎么能不猜想是因为她觉得心中有愧。
愧疚下的欢爱与你情我愿的欢爱不一样。
前者,纯粹的肉体狂欢,后者,肉体与灵魂的碰撞,回味无穷。
论起来,他喜欢后者。
傅景朝这几秒的犹豫,大手却诚实的往下,从她腰部的连裤袜外钻进去,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大掌下的触感滑嫩弹性十足,教人久久留恋。
熟悉又陌生的爱抚让乔暮身体猛的一颤,差点瘫软在他身上起不来,手臂微撑起身体,咬唇说:“你……你在做什么?”
傅景朝直勾勾的凝视着她的眼睛,眸光深而炽热,像是要把她融化。
这种时候,乔暮无法与他对视,她别开脸,咬紧唇,心里很乱。
不想离开他,又不想向他坦白,她想取悦他,想做些他喜欢的事,所以她吻了他,学着他以前对她的样子,主动吻他。
事实证明,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些事他比她更能掌控主动权,她努力了半天,不及他动动手指头,她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她几乎是仓皇的从他身上滑下去,整个人如惊慌失措的兔子飞快的逃进了浴室。
傅景朝呼吸不稳,保持着被她压着的姿势躺在床上没起来,他望着天花板,听着浴室传来某人欲盖弥彰的门反锁的声音,暗自好笑。
小丫头真不经逗,就她这样的还想勾引他?
她点完火倒是逃了,他呢?这体内奔腾咆哮的冲动要怎么办?
拿什么熄灭?
傅景朝定定的躺了两分钟,一个翻身而起,从床柜里找了支烟出来,点着。
满室的女人香,鼻腔里、脑海里、感官里全是她的味道,微甜,像水果的清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