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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暮觉得有点丢脸,垂下眼睫没吱声。
只听男人轻嗤道:“你可真有出息,眼看得救了,临了你还能把自己的脚烫成这样。”
“傅景朝,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乔暮终于忍不住反驳道。
傅景朝骨节分明的双手搁在白色的被褥上,眯眸笑起来:“原来你不是哑巴。”
乔暮扭转过头,懒得这种人。
袁云煦朝护士摆了摆手,两人悄悄出去。
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突然安静下来,乔暮不知道要说什么,偏偏他刚才还逗她,这会就闭口不说话了。
真讨厌!
乔暮盯着被纱布包裹的脚面,心神微乱。
“想什么?嗯?”她的脸颊被男人捏了一下,她的轮椅离病床很近,他刚才还虚弱的躺着,这会居然坐起来了。
“你……你赶紧躺下。”她急的催他,满脸的关切。
傅景朝眸光温和的看她:“担心我?”
乔暮顿时感觉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尴尬的目光游移,“那个……万一伤口再撕裂怎么办?你赶紧躺下。”
她话音刚落,眼角的余光瞄见男人定定的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两下,那只捏着她的大手没离开,改为抚摸她嫩滑的脸蛋。
两人距离很近,都负了伤,一身狼狈,但火热的呼吸交汇在一起,莫名的暧昧流动在彼此之间。
乔暮的脸不可控制的烫热了起来,不用照镜子都知道红成什么样子。
傅景朝看着她这样,俊脸慢慢凑近,想着那天在小木屋那个被打断的吻,他有很久没有吻她了。
薄唇瞬间贴上她粉嫩的樱唇,柔软的触感,记忆中香甜的味道。
四片唇触上的一瞬间,过电般的感觉让两人身体同时僵硬。
不过是一个唇与唇的触碰就这样妙不可言,傅景朝低喘一声,正想扣上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突然传来敲门声。
以及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老大,医生来查……”袁云煦的声音在看到两人暧昧的姿势后消失,最后一个“房”字几乎轻到听不见。
门外确实站着医生和护士,乔暮脸更烫了,拍掉男人的手说:“医生来了。”
傅景朝面不改色,反握住她的手扣在掌心,淡淡的瞄了一眼破坏他好事的袁云煦一眼,从嗓子里哼了一声。
袁云煦刹那间感觉后颈发凉,他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