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她刚一回答完,他彻底的将她贯穿。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他身上却还是完好如初,她恼恨的咬上他的肩膀,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
长夜漫漫,黑暗像重重迷雾看不到尽头。
大半个夜,乔暮耳边充斥着窗外的风声,男人或重或轻的喘息声,以及她自己控制不住的低叫声。
……
凌晨不知道几点,乔暮蓦然被冷醒。
她脸朝着座椅背,身上盖着一件男士外套,清冽的烟草味钻进五脏六腑,是他的味道。
刹那间,她坐起来,身上的外套滑下来,露出满是痕迹的身体,难怪她会冷,他只帮她盖了外套,里面什么也没穿。
这是深秋,早晚温差巨大,难怪她会冷醒。
乔暮匆匆扫了一眼车外,发现不在摄影棚外面,也不在影城,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像是在某个湖边。
她顾不得细看,匆匆从座椅下面捡了自己里里外外的衣服赶紧套上。
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再从座椅角落里找到自己的军绿色软皮双肩包,里面的东西掉了很多出来,手机、面纸、唇膏、剧本、保温水杯、笔……
一一捡起来塞进双肩包里,这个包非常大,是她往返酒店与摄影棚每天都要背的,为了方便放超大超厚的剧本。
找来手机看时间,凌晨三点。
她整理好双肩包,推开车门下去,夜风的凉意让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她以为他把她放在这儿走了,本打算自己打车,然而她走了几步,便看到倚靠在湖边的栏杆上一面抽烟一面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男人。
彼此视线对上,沉默无言。
乔暮抿紧唇,下意识捏紧手中的双肩包带,寡淡的说了一句:“我先走了。”
他没反应。
她看着他明明灭灭的俊颜,心底溢生出一股陌生遥远的感觉,她从来没有真正看清过这个男人,往日的甜蜜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场幻影。
乔暮没再看他,把双肩包甩到肩上,辨认了一下方向,转身向另一头走去。
正在这时,夜风中送来他的声音:“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
故事?
什么故事?
听他是如何继续对付成豪的吗?
听他是如何强势将乔氏集团的股票收入囊中?
听他是如何打了乔氏集团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