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着挤进来。
俊朗如斯的脸庞就在她的上方,漆黑的眼眸里是幽蓝色的火焰,盯着她犹如庞大的野兽盯着猎物。
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怒交织在心中,她颤抖着,一边推他一边问:“傅景朝你疯了是不是?”
这根本不像他,不像那个她平日里认识的傅景朝,他像变了一个人。
她的手腕被男人扣住压在座椅上,他再次吻上她。
她快疯了!
在他面前,乔暮过于娇小,被他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他这次吻她时实在没有以往的技巧,只遵从的是身为男人的本能和身体的渴望。
他压抑得太久了,从他们在一起到现在,他没有真正意义上享受过一场欢爱。
他怜惜她,几乎舍不得逼她,怕她疼,怕看到她哭,可她是怎么对他的?
在电话里她说她不想让他照顾傅芷荨,他听得很清楚,他像个十几二十的毛头小子听到这句话心脏霎时骤停,过了几秒,狂喜像巨浪充斥着他的心扉。
他可以确定,她在乎他,喜欢他,所以才会不想让他和傅芷荨更亲近。
他推开开了一半的会议,什么也不想的就急急忙忙赶过来,想亲口再听她说一次,她却翻脸无情,全盘否认,宛如一盆冷水将他心中的狂喜之火无情的浇灭。
他生气、恼火、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无处发泄。
索性什么也不管,随着性子来,任体内横冲直撞的冲动主宰着所有的动作。
他含着她的唇,用牙齿细细的吮咬,将她的唇瓣肆虐得变形红肿,像个流氓对她上下其手,乔暮拼命捶他,不起一点作用。
她隐约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在他的吻沿着白净的下巴往下移的时候,她喘着气低声哀求:“傅景朝,你不是说我们要谈一谈的吗?那我们谈一谈,谈一谈好不好?”
傅景朝停下来,微空出压在她身上的身躯,炙热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薄唇蠕动,嗓音沙哑透顶:“乔暮。”他连名带姓的叫她,“你是我见过的最忘恩负义的女人,没有之一。”
她胸口不断起伏,心慌又恐惧,没有注意到身上衣物被他扒得松散,露出了大面积的雪白肌肤,嗓音抖得几欲破碎:“我怎么就忘恩负义了?你把话说清楚。”
他到底怎么了?
她不过是否认了她喜欢上他了,他就像个暴君似的,他至于这样吗?
他眸光深不见底,指尖再度抚上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