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她说的什么礼物。
傅景朝看了眼又又脏又臭的双手,胡乱往身上擦了擦,冷着脸翻出来,塞到胸口的浴袍里,他一面心烦意乱的往别墅门内走,一面冷笑,笑自己的愚蠢可笑。
一个不把他放在心里的小丫头片子,他理她做什么?
她打那通电话说什么爷爷的礼物有多重要,明显就是想气他,他是不是疯了,明知道还要上当!
自找罪受!
一路湿漉漉的进了卧室,他从怀里掏出两只盒子放到茶几上,再次进入浴室。
从头到脚冲了一个热水澡,心情好了一些。
套上另一件干净的浴袍,他随手去拿烟盒,烟盒拿在手里份量不对,再一看,空了。
大手一捏,烟盒变形,甩手扔掉,大步到经常放烟的柜子里那里,打开柜门,里面空空如也。
他咬牙到吧台那儿拿酒,发现一瓶酒都没有。
可恶!
诸事不顺,让他烦躁。
在这间处处充满着她气息和身影的卧室,他头疼,偏偏睡意全无。
拉开卧室门再次出去,他乘电梯来到地下室,穿过走廊推开酒窑的门,选了两瓶酒,一瓶人头马,一瓶轩诗尼,抽出来拿在手里,一转身看到了角落里有个不起眼的软床,那里是乔暮刚进别墅时睡过的地方。
怎么满脑子都是她,走哪儿都能想起那个逢场作戏的丫头片子……
他寒着脸收回视线,咬牙出了酒窑。
卧室,他往杯子里倒酒,一口气喝了三杯,杯子砰一声砸在吧台上,心头的怒火不仅没有得到压抑,反而越烧越旺。
胸口不停的起伏,他目光不禁转身了手机,拿过来看了看,通讯录里和>
她竟然有胆子把他加入黑名单,呵,胆够肥的。
后天帝都某颁奖典礼是吗?
很好,他记住了。
别忘了,就算她和他撇清关系,汉皇属于东城集团,他也是她的老板。
他有的是办法拿捏她。
骨节分明的大手迅速拨了一个电话,那头很快通了。
手指拨了一个电话,那头很快通了。
“喂,老大。”
“让你查的事怎么还没眉目?”
那头袁云煦一筹莫展:“我和交通厅那边联系过了,也看过了路口相关的录像,那天风大雨急,那车行驶的方向一时半分查不到。”
“你查了几天?”傅景朝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