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宸玩了一圈,觉得不尽兴,傅司宸用手中的马鞍指着远处另一个马场提议道:“哥哥们,咱们要不要去玩障碍赛?”
这个提议好,其它几个男人纷纷同意,钟思观看着马场一头在教乔暮骑马的傅景朝:“叫上傅少吧,人多玩起来有意思。”
“行了,他现在满心思都是那个戏子,你叫了他未必愿意,不如咱哥几个玩!”欧阳慎语含讥讽道,一拉缰绳,向另一个马场跑去。
乔暮下午骑马明显比上午要从容淡定多了,看了一眼那几个男人的背影,回想起他和欧阳慎起争执那件事,顿时有种自己是红颜祸水的感觉,随即对身边男人说:“你不去跟他们玩吗?”
“我今天的任务是教你骑马。”他不为所动。
“没关系的,你看我现在比上午好多了,晨暮也肯听话,你去玩,我一个人在这里慢慢学就行了。”
“专心点,别废话!”他低低呵斥她一声。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去就不去,凶什么。
乔暮咬唇,腹诽了一会,专心学骑马。
两个小时过去了,乔暮的脸蛋被晒得红扑扑的,马技成熟了不少,已经能骑着晨暮小跑起来了。
就像小时候学骑自行车,一开始总也学不会,战战兢兢,到后来的慢慢能歪歪扭扭的骑上一段路,这种成就感真的是没法用语言去形容。
她开心的笑了起来,没得意一会,男人冷冷沉沉的嗓音在说:“别大意,取得一点小成就得意忘形是大忌……”
他还没说完,晨暮突然受惊,前蹄猛的高扬,她完全没准备,身体在空中划了个弧度,重重的摔倒在地。
“暮暮。”傅景朝飞快的下马,大步过来把她抱起来,连一向低沉的嗓音都变了:“摔哪儿?”
她脸蛋扭曲,手指下意识紧紧揪住他身上的衬衣,吃力的说:“我腿疼,肚子疼,手臂也疼,还有脑袋更疼,傅景朝,我可能要死了,怎么办?“
傅景朝火速抱着她起身,“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可能……可能来不及了……”她气若游丝,说着闭上眼睛。
“暮暮,别睡,不许睡!”他大声喝着摇她,继而站起来大步奔跑,“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怀里的人软软的靠在他臂膀里,跑了几十米,蓦地从他怀里发出一声笑,接着是大笑。
傅景朝皱眉停下脚步,看着乔暮咯咯的笑起来,霎时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装的?”
她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