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专属马,我们这个俱乐部向来是这规矩。”教练笑着解释:“而且您这马和傅先生的马是同一品种,血统纯正,十分的难得。”
正说着,那马突然呼哧呼哧的喷气,吓得她花容失色。
乔暮紧张得吞咽口水,上次好几次差点从这匹马的马背上摔下来的恐惧感袭上心头,这会哪有心思听人聊天。
“哒!哒!哒!”傅景朝牵着惊帆走过来,“给你的马也起个名字。”
她的马仍牵在教练手里,全身细胞都在紧张的想要后退,她哪有心情起什么名字。
“刚才是谁在车上信誓旦旦说谁会天生骑马,总有个学习的过程?你现在就退缩了?”他他嗓音很淡,偏偏发出来的时候很轻蔑的口气:“也行,那你只要承认你输了,我现在就陪你回去……”
“谁认输了?”她又一次回嘴道:“我只是,我只是在想我的马要叫什么名字。”
他勾了勾唇,退到一旁静等她想马名。
乔暮这时脑子里乱的跟锅粥一样,哪会想什么名字,就连他的马叫什么名字都给忘了。
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男人冬夜寒星般的眸,那里面若有似无的闪着轻嘲之色,她闭上眼睛念叨:乔暮啊乔暮,你不能被这个男人看扁,你从小不服输,苏璇离家走了,乔一年整天喝得烂醉,你八岁就知道烧火做饭自己照顾自己,还有什么能难得倒你?
对,没什么难得倒你。
冷静,冷静。
她再睁开眼睛,整个人平和多了,起码脚和手不抖了,说话了一些:“就叫它晨暮吧。”
刚说完,老板和几个教练同时夸赞:“好名字!”
他们夸赞恐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有傅景朝在,这名字不过就是她临时起意给起的,被这些人一夸好象有多惊艳似的,幸好她有自知之明,不然真当自己才华横溢。
身边的男人一直没说话,她以为他嫌弃这名字,噘着唇转过脸去,准备面对他的嘲笑。
殊不知,他眼中像落满了繁星一般,星星点点,耀眼无比,大掌又伸过来,这次没像逗小宠物一样摸她头或是后颈,而是语带惊喜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更似情人间的亲昵举止。
这么多人呢,他也不怕别人辣眼睛,乔暮别开小脸后退一步,往晨暮那边躲了躲。
傅景朝牵着自己的马,教练替她牵着马,一起往马场走去。
路上傅景朝取代了教练,给她讲起了骑马要领。
“第一,要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