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告诉我秦歌现在怎么样?四叔有没有……”
“恕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既然四皇子知道靖王是自己的四叔,那就不应该那样对待靖王妃。”
“我何尝不知道,可你以为这件事是我做的?我有好处吗?”安逸尘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呛声让血痕也没了声音。
许久,安逸尘又道:“我找你来是有事的。”
“四皇子有事尽管吩咐。”血痕冷声,这句话不是真的对四皇子说,而是为了能帮助靖王妃。
“我还记得那晚我和秦歌被抬进房里的时候,有一个女人的手,她的手上有一处疤痕,像是烫伤的,在左手的小指处,大约有一个指甲的大小。”
“你为什么不早说?”血痕怒了,明显这安逸尘是早知道。
“不是我不早说,而是我和秦歌被下了药,药效在三天以后才会完全清醒,只是秦歌先我一步昏迷,她什么都不知道,而我也刚刚才想起来的。”
“还有别的什么线索吗?”
“我记得那人身上好像还有一股子兰花的味道,对!就是兰花的香味!”
“还有别的马?”
“没有了,也就这些了!”
“那我知道了,多谢四皇子!”安逸尘抱拳作揖,转身就要离开。
却被安逸尘紧紧的叫住:“等等!”
血痕挺住脚步,安逸尘又道:“帮我照顾好秦歌。”
“王爷会照顾好的。”血痕淡笑,随后迈步出去了地牢。
安逸尘看着血痕离开,他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能不能真的救了秦歌,但至少有一点希望,都要试试,只是他想不通的是,到底是谁想要害他?害秦歌?
他也想过秦如靖,可是他听狱卒说过,秦如靖每日各处奔跑,在四皇子府每日都忙着调查,又觉得根本就不可能。可是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好端端的要邀请秦歌在府上做客。
只是,他现在身处牢狱之中,即便是想帮忙,也根本就帮不上。
血痕从地牢里出来,连夜就赶往了御凌阁,到御凌阁的时候,轻凌见了血痕也是有些惊讶,明明他都已经回去了,为什么这么晚邮过来了?
“怎么了?”
“进屋说。”血痕开口,随后便进了轻凌的屋子。
“快说说,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
“没有,我刚刚去见了四皇子,四皇子说,对那天的事情还有一点印象。”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