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她嫌弃的明目张胆,而她还要好声好气儿的招待,设么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她算是明白个彻底了。
一夜,翻云覆雨,一夜**。
后半夜,秦歌便悄悄的流出了龙非墨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寝房时,几个丫鬟都还睡着,龙非墨也是少有的熟睡,秦歌走了他丝毫没有察觉,这一夜睡的踏实,十年不曾有过的踏实。
待到了凌晨,住宫便出现了异动的响声。
“吱嘎。”一声轻轻的推门声,龙非墨幽深的黑眸顿时睁开,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看见一个黑影子像是长了翅膀的,在房间里四处张望,没过多久便坐到了椅子上,似乎没有任何的企图。
反而悠闲的望向了窗外。
“霍叔一路辛苦。”龙非墨一个力道安稳的坐起身。
窗边的人毫不意外,他进来,龙非墨是绝对知道的,置于为何龙非墨没有动静,那就看龙非墨的心性了。
“你这下子可是为难了老夫了。”霍连城站起身,卸下身上的两个翅膀,随后大口大口的饮了两口水,便站直看着龙非墨。
“非墨让霍叔为难了,只是非墨没想到安靖笙竟然可以做到这步。”龙非墨说的很清楚,他没想到安靖笙什么时候便的这么冷血无情,原来的安靖笙是他的哥哥,即使他的母亲遭遇了那样的事,龙非墨只恨这安靖笙太过软弱。
“呵呵,安靖笙从一开始就想扳倒我,不过是碍着我手里的免死玉牌,这次他拿你来威胁我,也是秘密进行。”
“霍叔可有对法?”龙非墨淡笑道。
他可有对法?他要是有就不会跑着介域之地了,安靖笙把他一家都软禁,和囚禁几乎没区别,整个霍府就只剩他一个人,搬救兵?兵权早就没了,找隐位?只怕是霍府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被安靖笙给监视住了。
“你霍叔我若是有对法,就不会来找你了,我一把老骨头了哪还飞得动这介域?”霍连城是个粗人,不懂那些繁文缛节,说话便更像脱缰的野马一般,毫无规矩。
别人在龙非墨面前,无论年纪辈分,那都要尊称一声靖王爷,可唯独霍连城向来都自称霍叔,一是因为这两人从小关系好,二是因为先皇对龙非墨的看中让霍连城一早也在心理敬佩了龙非墨。
“我看霍叔的身子骨倒是挺硬朗,这滑翼,师兄倒是用的很习惯。”
“呵,习惯,这破东西送你了,我这把老骨头差点被这滑翼折腾死,腰酸背痛的。”霍连城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机关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