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宫。
龙非墨走在前面,血痕跟在身后,轻凌则脸上一副凝重之色,自打出去,她便觉得哪里不对,为何春华叫了春晓出去,却偏偏留下了春华和春叶?她的心理犹如忙针刺背,忐忑恐惧不安。
“王爷,小姐有事找您。”见王爷回来,春华连忙上前道。
“放她出来。”龙非墨冷声,眼中邪笑眨眼而过。
秦歌轻轻的走到了龙非墨跟前道:“王爷可否与臣妾单独谈谈。”
龙非墨不答,迈了步子出了屋子便直直的朝着院子里走。
“说吧!”一声清冷,秦歌提了口气道“王爷想必应该知道答案了,但眼下却还有件事情。”
“你说。”依旧是两个字,吝啬至极。
秦歌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信笺,放在龙非墨眼前道:“王爷打开看看。”
龙非墨接过,修长的手指很快将那信笺打开,这自己他认得,是他!
龙非墨不傻,他这么用心对秦歌,龙非墨看在眼里,心中愤懑不平,却又无处发火。
“本王知道了。”龙非墨开口。
“还有件事,王爷一定好奇的很。”话落,秦歌将手中的纸条放到了龙非墨手心,手里冰凉的触感,秦歌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龙非墨的手好冷好冷,如冰在手,冷的彻骨。为什么他的手会这么冷?
冷的让她竟不自觉的有些心疼。
龙非墨摊开纸条,里面四个字解决了龙非墨心理的谜题,秦歌的房间里没有笔墨纸砚,关她的房子里是血痕带去的,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床被子。这纸条,秦歌怎么会有,唯一的可能就只有春叶!
“想必,王爷一定知道这纸条到底是因何而出现的,只不过眼下,棘手的却是这帝都的消息。”
“霍将军是本王可信之人,他不会这么做。”龙非墨安静许久,才开口道。
“霍将军不会这么做,可难保霍将军不会为了家人豁出一条命来,王爷说是与不是?”秦歌的话提醒了他,安靖笙不会这么由着霍连城拒绝,最好的筹码莫过于霍连城的一家老小。
“轻凌你想怎么处置?”龙非墨没有停在霍连城的事上,他更担心眼下秦歌会怎么处理轻凌,毕竟轻凌不是一次要害她了,到现在她的脸都依旧是满脸的脓包。秦歌这么做无非是提醒龙非墨。
轻凌欠她的不止一次。若不是碍着师傅,她不会这么照顾轻凌,甚至很多时候轻凌已经坏了他的好事。
“轻凌倒是有个好去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