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孟督军此一言,胜过千言万语。今日一别,大家各自回归,分别努力,离那一天也不远了!”
“孟先生!”忽然有代表声色俱厉地叫住了绍廷:“此次我们几个,是把身家性命都赔上了,如果你是想利用我们,那么中部三省,总有被我们南方革命者兵临城下的一天!”
绍廷的目光自左至右,从几个代表脸上缓缓扫过,最终定在说话者脸上:“程先生,孟某与诸君此番上海相会,只可惜聚时无多,而能够坦诚相谈,唯有昨夕。孟某的话是真是假,各位若是心尚有疑惑,日后自知。只是今日之计,孟某在此恳求诸公,不要因为疑心,耽误了大事。如果日后,诸公发现孟某所言有虚,到时候便让孟某声名扫地,白刃加身,我也毫无怨言。”
本来南方的代表对孟氏姐弟在和谈会议上的态度,就存着好感。等其他的一些南北方的代表都相继安全回到各自的属地,他们对孟氏姐弟的提议,更多了几分感激。
今天晚上孟绍廷忽然约了他们几个在此商议,短短一两个小时的商议,南方的代表,暗中早已经应允的他的建议。
何况此刻,见到绍廷慷慨的气度,听到他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这副气概,也是无人不为之折服。
众人默然片刻,程先生道:“好。孟先生既如此说,我们,自然深信。明天的行动,自当鼎力相助。”
……
“先生,怎么样?”几个内阁的代表重新聚集在了会长的房间里。
“咱们也该计划计划,准备离开上海了。”会长不动声色地道。
“可以回去了?”几个内阁的代表都不禁脸露喜色。
会长点了点头:“范先生,你去跟上海的当局商议一下,想个办法。”
范先生忙点头答应着去了。
人人脸上都带着几分喜色,也难怪,毕竟这个时候的上海,他们就是人人反对的内阁。
“那……孟绍廷的合约怎么办?”见到会长的脸色始终阴郁,终于有人想起了这件事来。
有人立刻向发问的人投去了一抹怨责的目光,明明会长都没有提起这件事,他们几个又何必饶舌。只是,孟绍廷去找会长,两个人密议了一小会儿,这件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提起来很是正常,若是没有一个人问起,倒显得他们有意回避此事,不为和谈尽力了。
会长的脸色反倒和缓了一些:“先回去再说,等见了几位总长,我自然有话跟他们说。”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