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代督军对你,倒是很在意。”
连城微微一笑。
“早在你与傅家公子成婚、孟老督军去世的时候,便有传言说,孟家姐弟不合。”娑罗伸手拿起一杯红酒,对着连城面前的杯子一碰,轻轻抿了口酒道:“还好我知道,你们之间并非传言的那样。所以今天你进去,我也并没有拦着你。”
娑罗看了看连城,淡淡一笑:“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吗?”
连城点了点头。
“记得几个月前,郾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人劫走了孟大xiǎojiě你,以此要挟代督军下台。”娑罗轻轻晃着手中的酒:“可是后来,还是代督军去救了你。那时候政界群情沸腾,只是在议论代督军下台的事情,可是我却只是想到,终究还是代督军去救了你。”
连城又点了点头。
娑罗向着连城看了片刻,诧异道:“孟大xiǎojiě,你怎么了?”
连城轻轻一笑,支着下颏的手若有意若无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咽喉。
娑罗低声道:“你到底受了多少伤?今天上午我见你的时候,便察觉你身上受了伤,行走的时候有些异样,你昨天从西蒙离去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顿了一顿,娑罗又道:“是了,你喉咙伤到了。”
娑罗若无其事地向着舞场看了看,淡淡地道:“你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你身上有伤,难道也走不得吗?”
连城点了点头。
娑罗唇角带着一丝冷笑:“这就是所谓的和谈!还不是靠着些阴诡的手段威逼利诱!连城……”
连城不意娑罗竟这样直接地叫她,有些惊异地抬头,正对上了娑罗的目光。
“是不是北方内阁的那群人,用了什么手段对付你?”
连城不知娑罗此言何意,只见她的眼中,带着几分不屑的冷意。
连城摇了摇头。
对付自己的,是北方内阁的人,可是事实上,傅坚早已经对内阁生了异心。如今的傅坚,已经算不得是北方内阁的人了吧。
娑罗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带你去治伤。”
连城又摇了摇头。
娑罗皱眉道:“你看你的脸色,胭脂根本就遮不住那股子苍白。你受的伤有多严重,你自己最清楚。难道内阁的人不让你走,你就当真甘心受他们的要挟吗?”
连城微微一笑,仍是摇头。
她并不是受了什么要挟,这一次,是她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