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少的,中国和高丽的人还可以跟他们通商,其他国家的商船根本不能在东瀛靠岸的。也就是这短短的五六十年间,他们发生了很大的转变。”连城沉吟道:“可是我实在不能想象,一个始终闭关的国家,怎么变化的那么快,他们国家现在,也有很多西方人在经商吗?”
璟存微微一笑:“你这番好奇心,在学校里一定可以把先生问倒。他们不再锁国,自然就有外国人往来了,不过他们的发展,乃是内部变革,并非因为外力的入侵,所以外国人并不多。”
连城点了点头,笑道:“当年父亲请先生教我外国话,学了好几种,可惜倒没有学过riběn话。听说riběn话也是用的中国字,也不知道是怎样的。”
“你对riběn很感兴趣吗?”璟存微笑问道。
“本来riběn离我们这么近,那么小的一片国土,又有这些巨大的变化,自然是让人感兴趣的。可是这些年riběn在中国横行无忌,简直是狼子野心。
“几年前riběn又跟北方政府签订了所谓的《民四条约》,其心可诛,简直惹人痛恨。”连城摇头:“这不过是一个寡廉鲜耻又人心不足的小国,我对它,再也没有什么兴趣了。”
连城说得轻淡,语气也是如常,可说完之后,璟存短暂的沉默,却让她不由得忧急,一只手垂在身边,缓缓攥起。
“其实每个国家的文化和发展,都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璟存的话未说完,司机已经踩下了刹车,原来这一番谈论,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家。
连城笑道:“真可惜,想听你一抒宏论,却听不到了。”
璟存凑在连城耳边微微一笑:“你可以留下我,我晚上慢慢说给你听。”
连城的脸上不由一红,还未开口,璟存已经笑道:“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吧。看来这一场火灾,父亲跟我都又要有一段时间忙了。怎么跟这些人调停,实在有些难。”
连城站在府门口的大柱子前,目送璟存的车子离去,过了许久,却仍是站在那里出神。
琳儿拿着披风迎了出来,问道:“xiǎojiě在想什么?”
“在傅家的时候,曾听许多人说起傅少爷留学的事,你记得他都去过哪些国家吗?”连城问道。
琳儿这些事倒记得清楚,扳着指头一一数了起来,最后道:“有少爷上学的地方,也有他到过的地方,夫人是最喜欢跟人说起这些的。”
连城点了点头:“我记得听过的,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