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焚着的香气,此时却是让一切都觉得快要窒息了一般,长孙晏离张了张嘴:“儿臣没有违背祖制,也没有忤逆母亲。”
看着韩太后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昨天夜里,而成的确是去了淑妃的宫殿,但并未在淑妃的宫殿留宿过,所以自然不算违背了祖制的,祖宗定下的规矩,儿臣是不敢忘的。”
韩太后眼睛几乎滴出了血来,她真是恨啊,她恨透了苏落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苏落,她的儿子便不会变成了这般的样子。
心中愤怒,可是有时候气过了头了,却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是吗,所以这般来说的话,岂不是哀家错了?”
“儿臣不敢。”
“那你今日过来又是如何,你这样岂不是在逼着哀家?”
“儿臣只是想替淑妃承担了她的惩戒。”长孙晏离脸上的表情始终变都没有变过,只是一片的冷漠:“昨天夜里是儿臣在淑妃的宫中待得时间太晚了,让淑妃没有早些歇息,所以才是起的有些晚了,总归来说是而成让淑妃给太后娘娘请安来的晚了,这般的话,儿臣自然要承担自己该承担的事情了。”
姑苏姑姑瞧着,太后和皇上皆是没有准备退让的意思,若是这般的话本就不怎么融洽的母子关系,到了最后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子呢。
当即是伏在了韩太后的肩膀上小声的说着:“太后娘娘,咱们既然已经给皇上下了还情散了,那么咱们直接等着药效发作便是了,没有必要这般伤了太后娘娘和皇上的情分啊。”
原本冒着的火气,听着这话也只得是一点点的消了下去,是啊,她何必要与皇上将事情闹得这么难看你,无所谓还情散已经下了进去,只不过是等着药效发作便是了。
越是爱的这般的深,等到药效一点点的发作的时候,便是有多么厌恶了。
还情香只对着吃过药之后简单第一个人有用,在她的刻意安排之下,长孙晏离见到的人便是苏落了,韩太后简直是从未这般的迫切的等待着药效发作的时候了。
心中恼恨,面上却也是彻底的没了火气,幽幽的端起小几上搁着的茶盏开口:“皇帝既然这般的要为淑妃开脱,哀家终究也是不能够说些什么了,但是终究哀家说要惩戒的话,已经说出去了,现在再改自然是来不及了,不过皇帝要为淑妃求情,哀家也不能不给皇帝一个面子,十遍女德便是免了吧,只要抄写一遍就是够了,待哀家看过之后,再恢复淑妃的玉蝶可好?”
长孙晏离没有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