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给他看自己腰间的荷包:“你看这个,这还是我几个月前自己做的一个,当时的手艺没有现在好,这些针角还很乱呢,很不平整,但这毕竟算是我做过的纯粹的第一个荷包,很有意义,我就没舍得扔,一直留在身上,保存到了现在。”
长孙晏离看了看她腰间的,再又看了看她的,虽然没说话,但显然也是看出了对比,这会儿显然是有点满意的意思。
这男人,就算现在这样沦落至此,却仍然很挑剔的感觉。
苏落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却低下头偷偷的笑了一下,回身将针线都收拾好:“柴都砍完了吗?那吃饭吧,我去做饭。”
做饭这种事情他当然不会做,所以仍然交给她。
在把饭做好后,苏落坐在屋子里和他一起坐在桌前,面对着面吃饭,场景和谐极了。
长孙晏离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有所好转,身上的外伤都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甚至已经脱了痂,等再过两个月,她就可以帮他准备一些祛除疤痕的药,加上以后回天阑国的一些圣药,估计他身上的伤痕一年之内就可以再也看不见。
“等你的伤好的差不多后,我们就走。”苏落说:“这两天我有注意过渔村里大家来往时用的马车,到时候我买一辆,好好把外面装扮一下,让人看不见里面,然后再雇个嘴严实的人,送我们去南边的另一个城,然后我们再换马车继续上路。”
长孙晏离看着她这一脸谋划似的表情,没有多说,只是忽然帮她夹了菜。
见他现在已经这么正常了,但却是始终不说话,苏落其实内心里还是有些奇怪和焦急。
“阿离,你究竟是喉咙受了伤,还是只是心理的原因,不愿意说话?”她问。
长孙晏离并不看她,亦没有用眼神或者动作来回答她的问题,只安静的吃着东西,仿佛没听见一样。
哎。
苏落轻叹,继续吃东西。但是一边吃一边看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啊。
吃过饭之后,苏落正准备出门去后边的山脚下踩些野菜和蘑菇,等她采完回来的时候却见长孙晏离正在院子里打磨一块长方形的木头。
苏落顿了顿,走过去,看见那木头的形状,仿佛是懂得了什么,她便直接转身又走了出去,去了铁成的家里,见铁成没在家,只有铁成的娘在家呢。
她便借着和铁成娘说话的机会去帮着把他们家的马喂了一下,然后顺手扯下来几根马尾毛,确定这些马尾毛很结实后,便又和铁成你娘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