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离开时我再去买些新的回来。”
长孙晏离忽然伸手将桌上的紫色布拿了起来,又将黑色布拿了起来,看都没有看蓝色的布一眼。
苏落起身便将蓝色布收了起来,去取来针线和剪子,坐在桌边对着蜡烛便开始小心的裁减布料,一点一点的缝制。
夜逐渐深了,今夜没有下雨,但是她和长孙晏离两人都没有睡。
长孙晏离一直看着她在缝制衣服的动作,看起来像是在学习一样,但她知道他只是在盯着看而己,就是不知道怎么看的这么认真。
她缝好袖子后伸手将他的手臂拽了过来,比量了一下长度便继续去缝另一个,夜越来越深,苏落抬起眼见长孙晏离仍然没有要睡的意思,便笑着问:“阿离,你不去睡吗?”
长孙晏离慢慢的摇了摇头,只是看着她手里的针线,再又看向了她。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苏落温柔的一笑:“身上的伤已经好一些了吧?还疼吗?”
这一次他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一直看着她做针线活的动作,好像很感兴趣。
“衣服也不是一个时辰就能做完的,就算我一直不停的做,最早也要天亮时才能做出一套来,你先去睡吧,不用陪着我。”
苏落起身:“我去帮你把床头的蜡烛灭掉,免得你睡不好。”
然而她刚刚起身,长孙晏离便忽然拽住了她的手,她一顿,回头看向他。
“阿离?不睡吗?”
长孙晏离的手还是那样的好看,也仍然在握着她时极有力度,明明感觉没有多少力气,但苏落挣脱不开,也没想挣脱,只看了他一会儿后,便坐到了他的身边去:“还是,你哪里不舒服?是胸口的旧伤?我帮你看看?”
说着,她直接放下针线和衣料就要解开他的衣服,然而她的手刚碰到他襟前的扣子便忽然被他握住。
苏落觉得今天的他有些奇怪,很是莫名的看着他:“阿离到底怎么了?”
长孙晏离一点一点将她的手扯了下去,但只是扯下去了而己,并不是甩开。
然后他将衣襟拢好,摇了摇头,意思是说他没事。
见他这明明是肯自己交流了,也可以主动表达了,可却仍然不说话,苏落抬起手来在他的颈间抚过,在他定着自己时轻问:“你的喉咙可曾受过伤?”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着她,不动。
哎。
苏落又笑了一下:“不去睡是吗?那就坐在这里吧,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