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但自从她被我要来之后,就是我晟王府的人,我身边的人你也敢动,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长孙晏离的声音依旧冰凉的没有多少温度,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可秀言还是能感受得到长孙晏离是碍于她是他的妹妹,又是父皇面前最受宠的公主,也不想与她计较太多,所以才会宽恕于她。
其实,若非她是父皇面前最爱的公主,皇兄定是会责罚她的吧。
秀言有些不服气,可毕竟长孙晏离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要指责她的意思,只是那声音是万分疏远,本来以前就对她很是疏离了,此刻更是将她推的十万八千里,疏远的仿佛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妹妹,而只是一个陌生人。
这对于自小就崇拜他的秀言来说无疑是很大的打击,但碍于公主的骄傲,她忍下眼中微热的湿润感,只是仰着头不甘心的瞪着他:“皇兄,就算那个贱婢是你的人,可她对本公大不敬,本公主难道还没有点权利惩罚她么?”
“你若不满,略施小惩就够了,如此害人性命怎该是你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该做的事?”虽然秀言在天阑国处死的下人不在少数,但长孙晏离的话还是说了出来,他淡冷的瞥向她:“苏落的命在我手里,你无权掌握我身边任何一个人的生杀大权。”
“可是……”
“秀言。”长孙晏离继续道:“苏落七日后若能醒来,我便绕你这一次,她若就此香消玉殒,你便自己回去向父皇交代,别再跟着我。”
一听见他说不让她再跟着他了,秀言当即气的跺脚:“皇兄!你怎么能这样!”
“小小年纪就这般惯于伤人性命,秀言,我与你并非同母,你若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妹妹,我早就该治你了。”长孙晏离漠然的转开眼:“走吧,回你的公主殿去,就算这里不是天阑国,你堂堂天阑国公主也该住在公主殿,而不是与我一同住在这里。”
在秀言不服气的还要开口说什么时,长孙晏离看都不看她的冷声道:“回去。”
“你!”秀言恨的咬牙跺脚,却又被他这轻飘飘的三言两句羞的无地自容,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是一朝公主,就算是他的妹妹,也不可能与他同住玉容殿,于礼不合。
她是一朝公主,却不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他不稀罕管教她,今日绕过她,只因为他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且她与他也没有多少关系,所以才会看在她是天阑国公主的份儿上放过她!
这么轻松的就涵盖出来的意思,秀言怎能听不出来,她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