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姓心中有极高的名望与声誉,却长年居住在西漠那种地方,更在储君之争时没有回皇都,那显然就是他并不想做储君。”
“这样说来,也不是没有道理。可他即使现今并非天阑国的太子,却是虎符在手,掌握天阑国百万兵权,谁敢藐视他的权威?那岂不是找死?”
“咱们皇上对这晟王如此礼让,难道是看准了天阑国的国运掌握在此人的手里?”
“皇上看人向来很准,这个长孙晏离虽然看起来对皇位没什么兴趣,更又长年居住西漠,可谁知道他又究竟是有其他什么打算?皇上既然能对他这么客气,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倒是听说这晟王长孙晏离生性散漫,除非亲自带兵征战,其余时间基本都是在修身养性,很少磨枪动剑,但他幼年时却曾是天玄山上的首席弟子,功夫必然极好,他十三岁下山回了皇宫,没几年后就因为屡建战功而被破例在二十岁之前封王,倒也真算是咱们十方大陆上的一个首例,可见这人虽然看起来谦谦君子,却实在不可小觑!”
这厢几个年轻的皇子皇孙正暗暗研究着那晟王的身份,另一边建元帝与晟王已经落坐。
“晟王殿下在西漠边关居住的这几年,倒是甚少来我大夏国一聚,今日正巧赶上这开年节的斗兽大会,还请殿下在观赏时多多指点。”建元帝笑说。
长孙晏离雅人深致的眉目不动,深邃幽黑的清眸略略扫向那斗兽场中被关在笼子里的各种凶猛野兽,更是同时瞥见在不远处的另几个笼子里,被关押着几十个年轻人,其中有男有女,最年长的大概三四十岁,年纪最小的也不过也十余岁。
见他在看那些被关在笼子中的囚犯,建元帝解释道:“那些笼子中的人都是死囚,我大夏国的刑罚除了砍头、凌迟、五马分尸以及赐白绫与毒酒之外,还有一项最重的刑罚便是在开年节的斗兽场中与这些凶猛的野兽搏斗。”
长孙晏离清俊的眉宇微微一挑:“哦?倒是听说过贵国的斗兽场是专为死囚而设,今日能亲眼一见,的确是颇为震惊。”
建元帝实在听不出这长孙晏离话中究竟有几分震惊之意,只从他这清越的声音中听得出几分淡漠,也不知他究竟是认同这种刑罚的方式还是不认同。
不过两国虽已是盟国,可这各国的节庆习俗无权干涉,这长孙晏离并没有要多说的意思,建元帝便也没在这一件事上多谈,仅是趁机聊了聊两国盟约一事,长孙晏离始终淡淡笑着,一言一行间皆是君子泰然的风度。
建元帝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