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摇了摇头,连尚只道没有,“太夫人只是询问她儿子的下落,没有说其他。”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燃起的希望又一次被熄灭,千山倔强的不肯承认,不敢面对,一拳狠砸在地面上,剧烈的疼痛也无法转移他心底的悲愤!怒极的他大吼一声,起身疯也似的跑了出去。
担忧的瑜真生怕他做傻事,即刻吩咐亦武跟上去,看住他。
心知再问也不会有转变,瑜真不再审问,干脆让他离开,临去前,瑜真随口道:“做人要讲良心,但愿你的良知没有被湮灭,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都不该篡改真相!”
有所触动的连尚脚步微顿,终是没有转身,毅然离去。
收拾茶盏的小阁默默回忆着连尚的神情,忍不住提出心中的疑惑,”夫人,奴婢怎么觉得千山的二叔有难言之隐呢?“
瑜真亦有同感,“但他嘴硬不肯透露,看来我得换一个目标了。”
“夫人是说……连大嫂?”
点了点头,瑜真已然有了主意,“爱贪小便宜的女人很容易被收买,太夫人可以,我们也可以!”
瞧见主子招手,小阁放下手中的茶具,快步走近,附耳倾听,微笑点头,“夫人尽管放心,奴婢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小阁办事她还是很放心的,坐得太久,瑜真只觉腰板僵硬,小阁扶她入帐歇息后,这才出门去办事。
待傅恒归来时,瑜真已然朦胧睡去,听到脚步声才清醒,缓缓起身,傅恒见状,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她倚坐在靠被上,神情是掩不住的哀恸,
“我刚进府就被额娘叫了去,这才晓得短短半日,府中竟出了这样的变故!他俩的路,当真是荆棘密布,想在一起怎么就那么难呢?”
他知情也好,不必她再费心与他讲述,瑜真若有所思的望向他,征求他的意见,“你是否想过一种可能,连尚夫妇在撒谎!”
“哦?”傅恒听闻的只是他母亲的转述,事发之时他并不在场,自然也就没能观察到连尚的神情,更不可能怀疑什么,但媳妇儿这么说,必有她的道理,于是傅恒撩袍在床畔坐下,仔细聆听她的疑点,
“首先,你六哥不在,无人可以证明当年之事,仅凭他们夫妻的一面之词,似乎可信度不大,翡翠应该是六哥的,但究竟为何会留下,这就不好说了,也许是六哥报恩相赠,跟孩子无关,也有可能的确留下一个孩子,但也不一定就是千山,
子嗣之事非同小可,仅凭一个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