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茶把红布揭开时,瑜真看到那物,泪如泉涌!颤巍巍的拿握在手,又想起当年分别之际,她将一块雕着隼的蓝田黄玉送给傅谦,希望他能打得胜仗归来。
“韩照跟我说,当年八爷受重伤时,正是因为匈前有这块玉护体,才没有伤到要害,得以保命,但剑刺到玉佩,玉佩有一道轻微的裂痕,尽管如此,他还是一直携带着这块玉。
如今他去了,便该物归原主。”
这些事,她从来都不知晓,只因傅谦归来后,她已成亲,他也没机会说出来,“这块玉跟了他那么多年,便是他的了,应该随他入葬才对。”
“我也不懂,只听韩照说,八爷认为见玉如见人,当年他没有遵照承诺,连人带玉一起回京,后来纵然归家,也终是失了约,这次在劫难逃,他才嘱咐韩照,将这块玉带回来,和您那块黄玉合在一起,埋在当年那棵树下。韩照说,您一定记得那个地方。”
她当然记得,那棵梨树,那两块玉佩本是一大一小两个环,可以叠放在一起,那时他曾在树下许诺,待他归来,玉佩相合之际,便是两人成亲之时,
后来她没能等到他,嫁于傅恒,那枚玉佩,在她出嫁前一晚被埋在了梨树之下,多年未曾动过,如今再看到这一块,瑜真才平静不久的心又一次翻江倒海!
既然这是他的遗愿,那她自当遵从,“我明白了,得空我会想办法出府一趟,将这玉佩埋葬。”
才商量好,忽闻外头有人在给九爷请安,傅恒归来,瞧见这玉佩又得解释,瑜真不想麻烦,赶紧将玉佩交给白茶,白茶迅速转身把玉佩放入妆匣之中,才放好,傅恒的脚步声已然临近,回头便见他已进屋,
瑜真立即上前笑迎,“今儿个回来得挺早啊!”
“朝中没什么事,早些回家陪你。”说话间,傅恒分明瞧见白茶的面色有异常,方才进门时,他已看到她神色紧张的往妆台上放着什么东西,似乎在刻意隐藏什么,随口问她慌什么,她尴尬笑笑,
“没什么,这天有点儿热,该再加块冰来。”说着她便出去了。只因心虚,才不敢多呆。
尽管傅恒怀疑,当时也没多说什么,还安慰自己也许是他想太多,然而白茶的神情始终萦绕在他脑海,导致他一心想去看看,那妆匣里究竟有什么,偏偏这妆匣上了把小锁,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可能找瑜真要钥匙,让她打开罢?
根本没理由,难道直白的说,他怀疑里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若然打开什么都没有呢?岂不是伤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