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教训他!
想来还是达赫鲁的人无疑,那些人没拿刀剑,只是拳脚相加,那就不是要他的命,只是想给他一些教训,原本精于武道的韩照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即便四个人同时上,他也能应付,
然而打了许久,他们始终占不了上风,恼羞成怒之下不再顾忌,迅速掏出匕首,偷袭并无兵刃的韩照!
受了伤的韩照紧捂住淌血的手臂,为首的一人横眉扬脸,再次放话,“趁早放手,让她改了主意,她一日不同意,我们就堵你一日,有本事你就躲在屋里甭出门,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道罢冷哼一声,吆喝着众兄弟离开。
一向人缘极好的他,如今竟因为一个姑娘而被排挤,这令韩照郁郁寡欢,但也没跟八爷抱怨什么,还是跟他交好的一个兄弟将他受伤一事告知八爷,傅谦抽空去看了他,得知达赫鲁竟如此猖狂,敢动他的人,便要去鄂弼那儿为他讨个公道。
韩照只道不必,“虽然达赫鲁与我有冲突,但傍晚动手的人并没有他,即便去找鄂大人,也没证据证明是达赫鲁所为,所以还是算了罢!属下不希望主子因为我而与人结怨。”
“既然敢给你说亲,我便不怕跟谁结梁子,”傅谦劝他放宽心,“你的伤定然不会白挨!”
实则他的伤倒也没多严重,但回去的路上,傅谦想着这是个好机会,便特地命长随去昭华院,将此事告知傅恒,傅恒会意,心知傅谦是想撮合两人,于是又故意趁着白茶在场的时候,故意将此事说与瑜真听,
闻听此讯的瑜真尚未发表看法,身旁的白茶已然惊呼出声,“什么?韩照受伤?伤到哪里,伤得重不重?”
刚问罢,便见少爷和夫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扫向她,十分吃惊的模样,意识到自个儿反应过激的白茶瞬间红了脸,低首羞怯认错,“奴婢……奴婢失礼了,只是想知道他的近况而已。”
正吃着葡萄的瑜真笑道:“我们都理解,你不必解释,没人笑话你。”
傅恒也道无妨,“这女人关心自己的男人,人之常情嘛!”
说得白茶羞涩低眸,小声辩解道:“九爷说得什么话嘛,奴婢还没跟他成亲呢,什么男人不男人的,多羞人啊!”
“敢情是恨嫁啊!”故作恍然的傅恒应承道:“那好,明儿个我就去跟八哥说,让韩照快些筹备婚事,莫再耽搁,白茶等不及了!”
越说越离谱,窘迫的白茶只好向瑜真告状,“夫人你看九爷,他老笑话我!奴婢还是走罢,让茹茵过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