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敢于担当,便可不怒自威,而不是遇事斤斤计较,他若不肯与你道歉,态度傲慢,你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去压制,但若对方已然认错,请求谅解,你便该宽宏大量,当需因人而异,不可一概而论。”
实则永琪也认为不该计较,但他额娘命他过去,他又不敢不从,只能硬着头皮去找福隆安的麻烦,学着做恶人,如今皇阿玛这么说,他又觉得甚是有理,心想皇阿玛若发话,他额娘便不会再逼迫他了罢?
只是额娘若知晓此事,会不会怪他多嘴呢?但他也无法,在他心中,皇帝才是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可冲撞,更不可欺瞒,所以必须讲实话。
理清头绪后,永琪又坦然大方的向福隆安致歉,想起父亲时常教导他要怀有一颗宽容之心,福隆安忙道:“其实是我有错在先,多谢五阿哥宽宏大量,不与我计较。”
说开之后,两个孩子不计前嫌,浑当此事没发生过。
回去后,白茶又用香胰子给他洗了好几遍,搓得他脸疼,皮儿都红彤彤的,这才淡了许多,但隐约还有一些,白茶不禁感慨,
“皇上没有偏帮自己的儿子,实属难得!”
瑜真笑了笑,并不觉得多惊讶,“先皇后的两个儿子,皆是皇上属意的继承人,偏都福薄,大阿哥与三阿哥又因在先皇后丧仪之上表现得不够恭敬而被皇上厉斥,表明绝不会立他二人,
四阿哥太过平庸,而今只有五阿哥聪颖乖巧,众人皆传,皇上对他报有很大期望,若然真当他是继承人来培养,那么皇上必不会任由他任性妄为,严加教导是应该的,是以在福隆安一事上,皇上只会训诫永琪,不会怪罪他人。”
不放心的白茶还询问着,要不要带小少爷去愉妃那儿赔礼道歉,还她一匹织锦。
摇了摇头,瑜真只道不必,“孩子间的事儿,他俩已然和好,大人又何必再去?再者说,她若是论理之人,我也愿意去说道,偏偏愉妃此人心眼儿太小,去了也是找奚落,认错也没用,何苦来哉?”
“咱们心中无愧,做做样子也是给外人看,总不至于落人口实。若真如夫人所言,皇上对五阿哥寄予厚望,那么咱们小少爷与他打好关系也百利无害。”白茶也是为主子着想,才会有所筹划,“夫人若是不愿去,奴婢去送罢!”
若是只让丫鬟过去,只怕愉妃又会觉得瑜真瞧不起她呢!又或者为难白茶岂不麻烦?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那就依你之见,咱们把礼数做周全,承不承这个情是她的事。”
然而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