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她的时候的确强势,“洞房那晚,你让我睡塌,我可恼了!居然敢指派我,我就不睡,偏要睡床!”
“哦?”好奇心顿起,瑜真打趣笑问,“那一夜,你可有胡思乱想?”
“时隔太久,已然忘记。”毕竟他是一个要面子的人,怎么能说些有损风度之辞!
他越是隐瞒,她越想知道,拉着他的胳膊撒娇追问,“到底有没有嘛!都已夫妻多年,这有什么说不得?”
“呃……”不好意思正面回答,傅恒嘿嘿一笑,“我是正常男人对不对?美人在侧,当然会有浴念,但那个时候罢,你太凶了,我就一心想跟你一争高下,早知道后来会败在你手中,第一晚就该认怂,直接收了你!也不至于等到几个月后才真正圆房,白白浪费了那些好时光。”
没喜欢的时候,便会有那个意念么?瑜真听来心里不大舒坦,嘟嘴娇哼,“长相尚可的你都会有念头么?那要是再放个美人睡在你身旁,你是不是也会有想法?”
思量片刻,傅恒点了点头,如实道“会有念想,那是出于男人本能,但有那个念头不代表会去做,因为你是我夫人,我才会躺在你身边,其他女人,根本没那个机会,
即便有,在情感上,我也不可能去碰,因为心已被你占据,我会为你而克制杂念,不会与其他任何女人乱来。”
认真听罢这些,瑜真再不计较,依在他怀中,沐浴着暖阳,感受着他深沉而专一的爱意,暂享幸福美满。
而后宫的女人,也的确因为瑢真封嫔一事而议论纷纷。
“娘娘,听说愉嫔给舒嫔送贺礼了呢!”才打听到消息,宫女便来告知嘉妃,嘉妃正由宫女为她画着眉,淡然垂目,不以为意,
“这是规矩,乐意不乐意,都得送礼,咱们不也送了嘛!”
“其他人送的都是一般的礼,意思一番即可,愉嫔出手可阔绰了呢!送了两匹蜀锦,一尊翡翠弥勒佛,还有一对儿金护甲,奴婢瞧着,她是看舒嫔颇得圣宠,才想巴结来着!”
愉嫔此举,在嘉妃的意料之中,“随她罢!她这个人,本就是两面三刀墙头草,原先我没生四阿哥的时候,她也没怎么与我来往,自从我生了儿子,她才开始与我走得近,瞧得出她是怎样的人,我便只与她交面不交心,防着些便是,管她跟谁要好!”
春日的午后,格外容易困乏,嘉妃小憩了半个时辰,才醒来,接过宫女端来的茶漱口时,忽听有人来报,说是愉嫔求见。
“让她先候着,”嘉妃在寝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