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的,不算背叛瑜真。”
“那不一样,即便不圆房,留在府中也是膈应,云舒便是最好的例子,”他可是怕了那些勾心斗角,断不会再把自己推入那样的境地,
“女人都会嫉妒,嫉妒使rénmiàn目可憎,指不定又惹是生非,给瑜真找不痛快,再不然又入宫跟太后告状,说我不圆房呢?”
乾隆听罢,不由笑叹,“傅恒啊!你也太悲观了罢?就不能往好处想?并不是每个女人都爱勾心斗角,也许这个姑娘老实本分呢?”
“倘若她老实规矩,那我纳进府,又给不了她关爱,更是委屈了人家姑娘,不如让她嫁于旁人。”
态度如此坚决,乾隆也觉动容,看来当初皇后的请求是正确的选择,倘若那时候将瑜真指给旁人,也不定能寻到专宠的幸福,奈何他也爱莫能助啊,
“你随意,看着办,尽量héping解决,别跟讷亲在明面上闹矛盾,真闹了也罢,朕给你摆平便是,那就是你们的争端,不是朕违逆太后的意思,对也不对?”
原来皇上只是不想被人说不孝啊!傅恒会意,欣然道谢。
年前府上多琐事,太过仓促,也来不及为他纳妾,太夫人便打算等年后,过了元宵节再开始张罗此事。
年初二,彤芸回娘家,打算带着恒秀一道,萨喇善只想带恒宾,“带多了不好罢?你娘家人还得出双份的压岁钱。”
“说的好似我们富察府出不起似的。”平日里他说怎样便是怎样,彤芸甚少反对,但他总是这般,将恒秀当外人,只宠恒宾,令她很不悦,
“孩子慢慢大了,你不该总是这般不待见他,莫看他小,其实心里都懂得,回回他兄弟二人一道时,你只抱恒宾,从来不抱恒秀,他也唤你一声阿玛呢!你这样疏远他,会给他留下阴影。”
感情这回事,亲疏由心,勉强不得,“可我只喜欢咱们的儿子,你不能强迫我喜欢菱萝的孩子罢?”
他的性子她了解,也不敢奢求什么,“我不求你待恒秀多亲热,最起码串亲戚时,两个孩子要去都去,不去都不去,别只带一个,把恒秀丢家里,可怜巴巴的!”
“好好好!听你的!”夫人都动怒了,他哪敢不从?只得带上恒秀一道前往富察府,给太夫人拜年。
一回到娘家,彤芸便觉十分亲切,府上孩童众多,她便让嬷嬷们带着两个孩子跟其他的孩子一道玩耍,
眼瞧着福灵安与他们追逐嬉闹,瑜真其心甚慰,“恒秀虽只比他们大半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