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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琪真还在努力的表现自己,放下圆盘,将茶盏搁于桌上,翘着兰花指,拉着娇细音,关怀备至,“今日的午宴颇油腻,姐夫渴了罢?我特地泡了大红袍,姐夫喝一些,润润嗓子。”
傅恒心道油腻还不是为了招待客人,难不成全给你炒青菜拌豆腐啊!心里嫌弃的他面上也无甚笑意,“嗯,搁着罢,赶一个奏折,写完再说,你先去忙罢!”
“我不忙,姐姐在休息,四妹在后园呢!我就来看看姐夫。”
笔微顿,傅恒心里拒绝相信,他很好看么?怎么就没见瑜真没事儿来看看他?这人真是没眼色,怪道瑜真不喜欢她,他也不将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给皇上写奏折之时,我不希望有人打扰,错一个字,整本折子就毁了,还得重写,是以你还是先出去罢!”
吃了闭门羹的琪真嘟嘴道“哦,那好罢!那我晚点儿再来看姐夫。”
还以为她只是随口一说,傅恒也就没理会,哪料到了第二日下午,她又来送什么汤,傅恒只道最近上火,不想喝什么补汤,琪真体贴道
“二姐坐小月子,身子不方便,难怪姐夫会上火,要我说啊!您该纳个妾才好啊!这样也就无需强忍了呢!”说着又是媚眼如丝的望向他,
呃……傅恒忽然觉得心口堵得慌,想作呕!当即表明态度,“我和瑜真情深似海,心中只有彼此,容不下他人。”
“可是姐姐她一直生不出孩子啊!姐夫这样的身份,怎能没有子嗣呢?”
他最不爱听之言,全都被她说个遍,当真惹人烦躁,“这是我额娘爱担忧之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爱啰嗦!失去孩子那是意外,终归会再有,你就甭担心!”
居然说她像老妈子!琪真不服气,一直认为自己是貌美如花的,哪料竟被他这般打击,委屈自辩,“我……我只是为姐夫和姐姐的处境考虑嘛!姐夫干嘛那么凶啊!”
还不是因为多嘴多舌,傅恒正色道“孩子是她的心头痛,谁也莫再她面前提,不然我绝不客气!”
“哦!我记下了,”琪真小心翼翼的赔着礼,“姐夫莫恼,我再不说便是。”跟着又来讨好,“你办公这么久,也累了罢,我给你揉揉肩,松松筋骨。”说着未经他同意,就直接绕到他身后上了手,要给他揉捏。
傅恒一甩肩,迅速起身,回首蹙眉,目光嫌恶,“琪真,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瑜真的mèimèi,我是你姐夫,你与我这么近,就不怕旁人说闲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