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瑜真只道不怕,温柔而坚定地看向他,“因为我有预感,你一定会来,不会让我受委屈。”
“可救你的人是皇上,我还是来迟了!”这一点,他深表遗憾,“我希望在你有困难之时,第一个出现在你身边的人是我,然而两回都不是,上次是永恩救了你,这次是皇上。”
瑜真闻言,啼笑皆非,但也很明白他的心态,“你又不是神仙,会算卦,会飞?你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男儿志在四方,哪能时时刻刻跟在女人身边呢?
莫自责,我不会怪你的。”
夫人如此体谅,傅恒欣慰又生愧,轻抚着她尚有红痕的面颊,心下又是一阵疼惜,“你总是那么善解人意,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不会啊!那会子你指证玹玥之时,我就觉得你特别有气势,以你为傲呢!”衷心称赞,只因她觉得,大气的女人,才配得上傅恒这样坚毅的男人,
“你是大丈夫,要做大事的人,我也不是斤斤计较的无知妇人,愿做你的贤内助,不愿做母老虎。”
说开之后,傅恒心里总算好受了些,而瑜真,被傅恒感动之余,又觉自己的处境着实危险,一天怀不上孩子,生不出孩子,她都无法在富察府立稳脚跟。
太夫人的纳妾念头只怕不会轻易熄灭,傅恒可以为她拒绝一个女人,两个女人,若是再有其他呢?他又能否扛得住太夫人施加的压力?
在此期间,她能怀上是最好的,傅恒尚未借口拒绝纳妾,若是一直怀不了孩子,为难的可是他啊!
她的丈夫心向于她,这是她的荣幸,然而付出与关怀都是相互的,她也该为他着想,尽量免他心忧才是。
压抑了太久,似乎只有孩子的到来,才能让太夫人暂时放下心结,缓和婆媳关系,化解傅恒的尴尬处境。
罢了!这是后话,多想无益,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有什么定论,只能走一步说一步。
且说那康王妃受了处罚不死心,还想让永恩到皇上面前替玹玥求个情,永恩丝毫不为所动,“君无戏言,收回成命这种事,还是莫要痴心妄想!”
“那天皇上在气头上,才会迁怒于玹玥,等他消了气,你再提一提,看在你阿玛的面上,皇上应该会饶了玹玥的!”
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永恩可没那么傻,“额娘想去,尽管入宫,莫让儿子去冒险,若是因此惹怒皇上,皇上再将我的爵位也夺了,那您真是没什么指望了!”
“我这不是被禁足嘛!否则定会为玹玥求情,永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