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知情不报。”
如此一来,大夫人也只能吃瘪,明知瑜真说了假话,却不敢拆穿。
且说好事没成,永信十分窝火,训斥那两个侍卫,侍卫怕挨罚,便道是贝勒爷的主意,他们只能遵从。
永信不服气,还特地去质问永恩,永恩实在懒得理他,“傅恒的女人你也敢动?真出了人命,你担当得起么?哪回出了事,你能自己解决?还不是来求我给你善后?”
身为大哥,时常被人教训,永信打心眼儿里不服气,“那还不是因为你是贝勒,若然这位置由我继承,旁人都会卖我面子,还用得着你?”
不自量力,不外如是!永恩冷嗤道:“没有金刚钻,莫揽瓷器活!就你那品行,连有夫之妇的主意也敢打,还想下药强抢,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你都做得出来,也配继承爵位?”
几句话堵得永信哑口无言,气得直颤,“少跟我装圣人!我就不信邪,你难道没做过一件亏心事?哼!别让我逮到,否则必然揭发你!”
永恩虽不喜他的作风,但念及是兄弟,终究还是想法子救下瑜真,帮他解决麻烦,永信非但不感激,反而记恨在心,实在不可理喻!
他若真的撒手不管,任由瑜真被劫匪所害,傅恒怒急,竭力追查,查到永信头上时,只怕那怂货又会哭着跑来向他求救,为时晚矣!
不仅永信来质问,连玹玥也来怪他打乱了她的如意算盘,永恩没功夫陪她瞎耗,冷脸将茶盖重重一扣,声音十分清脆,吓得玹玥一哆嗦,咬唇闭口,没敢再吵闹,
“简直荒唐!居然为了一己私欲而去教唆永信强抢,你可知,那个瑜真并不是普通民妇,她是皇上亲封的三品诰命夫人!不出事则已,一旦出事,非同小可,势必追根究底!
你险些酿成大祸,连累王府!我还没教训你,你反倒来质问我?是想让我现在就抓着你去富察府负荆请罪?”
惯受疼爱的玹玥无法接受这般恶劣的态度,“二哥,我可是你mèimèi啊!你怎能为一个外人对我这么凶?”
“都怪平日府中人太宠你,你才会不知天高地厚!”言辞教训并不能警醒于她,永恩当即下令,将她禁足于闺房,一个月不得出府!
纵然玹玥不情愿,可她阿玛已去,永恩便是府中最有权威之人,侍卫看护跟随,她不得不回房去!不甘心的她又是绝食又是砸东西,逼着丫鬟去找她额娘,让额娘去跟他求情。
舍不得女儿被罚,王妃也顾不得腿疼,忙让针灸的医女将针拔出,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