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她的罪!”
瑜真只觉稀奇,“你可是最讲求证据之人,现今竟也不在乎了么?”
“抓住重点即可。”面对她的故意奚落,傅恒嘿嘿一笑,
“跟你学的,做人不能太顽固,要像你一样,随机应变。”
这话倒是中听,瑜真唇角微弯,傅恒看在眼里,欣喜若狂。夫人终于肯笑了,实在难得!
但当瑜真提出让絮儿到太夫rénmiàn前作证时,她又退却了,“不是只跟夫人和九爷交待即可么?若是让太夫人晓得我怀了身孕,必定会打死奴婢,三夫人也不会饶了我的。”
就猜她胆小,瑜真并未多言,只是问她,“你还想做通房丫头么?”
思量片刻,絮儿怯怯道:“奴婢不想,只是没得选择。”
“那就听我的安排,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此事过后,卖身契还给你,你可恢复自由身。”
“真的……可以么?”就怕这些主子只顾满足自己的私心,再像纳泰那般,过河拆桥,她可就没救了!
“爷说话算话,我夫人的人品,有目共睹,绝不是落井下石的小人,退一万步来讲,你也没得选择,若不投奔我们,早晚会被纳泰灭口,孰轻孰重,你应该拎得清。”
傅恒软硬兼施,倒省了瑜真不少口舌。絮儿仔细掂量,心知自己没有退路,只好应承下来,为保她不出意外,当晚瑜真便让芳落带她下去,留宿于昭华院,直等着次日一道去德辉院,面见太夫人,将尔舒的所作所为,一并揭穿!
清晨,旭光辉耀,照亮大地,黑暗无处遁形,眼看着傅恒夫妻二人同来请安,神色凝重,太夫人便觉有大事要发生,当傅恒要求将尔舒请过来,太夫人便已猜了个大概,其心甚慰,这孩子,终于看透了那个虚情假意的妾室。
听闻太夫人有请,尔舒还在想,自个儿又犯了什么事儿?又或者说,纳泰搞大了絮儿的肚子一事,被揭发了?因为纳泰是她表哥,所以才找她过去问话?
好奇的尔舒特地向丫鬟打听,丫鬟却未多言,只道不知所为何事。
一路忐忑地来到德辉院,进屋便见里头没有旁人,只有傅恒和瑜真,尔舒疑惑更甚,但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去给太夫人请安。
看到尔舒的那一刻,再想起自己惨死的孩子,瑜真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眼中迸出的恨意几乎要将人燃烧!尔舒只瞄见一眼,便隐约感觉到不对劲,究竟出了什么事?
正疑惑恐慌时,但听傅恒吩咐下人把小奎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