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她有期待,他多想解答她的疑惑,然而事实总令人失望,摇了摇头,傅恒只道还没有,“需要时日,毕竟宫中奴才太多。”
果不其然,没有结果。瑜真的面色瞬时又暗淡无光,这是傅恒最怕看到的,却也是他不得不面对的情形,
“我明白,你不喜欢听我说空话,所以我才想先瞒着你,等找到线索再告知你,可是大夫说你心事重重,不利于休养,不得已之下,我才打算将此事说与你听,
为的就是让你明白,我不是不在乎你的看法,你的每一句话,我都铭记在心,也试图去寻找真相。倘若现在不由分说地将尔舒赶出去,我也可以做到,但你真的会心安么?
难道你不想知道,之前那些怪事的真相?只有了解一切,我们才能问心无愧的惩罚她!”
虽然她不愿承认,可傅恒的话,的确说到了她心坎儿里去,利用身份去赶走尔舒,的确可以做到,可是毕竟没有证据,旁人定会议论纷纷,出过气后,她可能也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冤枉了尔舒。
况且,意外不止一次,被下miyào,险些huirong,这些事,都必须查个清楚!倘若所有的一切都是尔舒在背后谋划,那么休了她就太便宜她,千刀万剐方能解恨!
“真相总会大白,我会努力追查,但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暂时放宽心,好好调理,其他的交给我。”
他的安慰很中听,可他,真的值得她依靠和信任么?瑜真似乎已经摸清了他的习惯,
“每一回都是这样,当我被你打动,打算将心交付时,都会出事,而你的应对态度,都令我无比失望!过后你又来哄劝,可是心已经伤了啊,你不会懂得那种折磨不堪的滋味!
丧子之痛,夫君的心又不纯粹,掺杂在一起,那是天塌地陷的感觉,无声无息,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傅恒忍不住争辩道:“我的心很纯粹,只有你,没有她!我若真想包庇她,也就没必要去追查什么。”
场面话谁不会说,左耳进,右耳出,并不能入她之心,“等你真的查出什么,再来表衷心罢!空口无凭!”
“好!”果如他所料,她不会相信,这个没关系,他不会放弃,“但你要保重自己,莫想太多……”
他的劝解,只会令她不耐,“我自己的身子,我会在意,不必你来心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绝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而轻贱自己,少在我面前出现,我就不会来火!”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