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瑜真终是听不下去,起身出去,掀帘斥道:
“你们说够了没有!小禾没错,尔舒没错,错的是傅恒,他就不该做木雕,没有木雕,那些女人就不至于互相陷害!”
傅恒深感委屈,但也明知瑜真说的是气话,揶揄傅谦罢了,突然觉得身心舒畅,难得啊!瑜真肯为了他而与傅谦起争执!
想来便觉解气!
傅谦可以肯定的是,“此事必然有一人在说谎。”
瑜真冷哼反问,“那你凭什么认定是尔舒?小禾与我过节最深。”
有过节,那是以往,“她已经死心知错,不会再与你争长短。”
是有多信任,才会赌这样笃定的话,“你很了解她嘛!她说悔改了便是真的?你愿意听信她的假仁假义,我可不信!”
“难道坏人就没有放下屠刀的机会?”
“够了!别再跟我说你的女人有多好!”瑜真不想再与他讲道理,只信自己的判断,
“我就是认定她摔坏了我的东西!惩罚也是太夫人点头了的,你若要求情,便去找太夫人。”
傅谦也是无可奈何,仰天长叹,捏了捏眉心,只觉心好累,“额娘若是答应,我还需要来这儿?”
以往傅谦也曾做这个动作,那是因为女扮男装的瑜真太调皮,经常给他惹麻烦,他无奈时都会这般,而后再耐着性子替她摆平,如今,他的惆怅,只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一个跟她有仇的女人!
小禾先惹她的,那就怪不得她狠心!
“总之我不会轻易饶了她,怪只怪她栽到了我手里,我可不像旁人那般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