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过日,看着我哥,出人头地,便心满意足。
今日也只是出于礼节,才会去九夫人的生辰宴上,未料舒姨娘竟会突然间在我面前倒下,硬说是我绊倒了她!我真的没有!
说过九夫人的坏话,我便会承认,可是这一次,真的不是我捣鬼啊!”
紧盯着她的眼睛,默默听罢她的话,傅谦心中已有论断,她的急切和无奈,是发自内心,无法wěizhuāng。尔舒的人品,他也是有几分了解的,那么小禾说的,很可能是事实!
静下来后,傅谦也未再多言,只是坐了下来,让她起来,问她可有证据。
摇了摇头,小禾甚感绝望,
“妾身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在场的肯定有人看到,只是不愿为妾身作证罢了!”
聪明人,谁会愿意淌这浑水呢?而小禾,也是自作孽,“因为平日里,只有你时常针对瑜真,是以事发后,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你的计谋。”
小禾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八爷!一个木雕而已,摔坏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何必这么做呢!妾身冤枉啊!”
虽然她曾经的作为令他十分反感,但他对事不对人,若然这次不是她的错,他还是会帮她一把,
“不必再申明!既然问你细节,便是信你。放心罢!此事交由我来解决。”
“多谢八爷!”他肯管她的闲事,已是天大的惊喜,感激的小禾喜极而泣,又要福身时,傅谦当即起身,扶了一把,
“不必多礼。”随即便向门外走去,打算向太夫人禀明此事,然而太夫人竟道她不管此事,
“上回轻饶了她,瑜真已然有意见,这回我可不能做主,除非你能说服老九,让他放了小禾。”
这太夫人不发话,傅恒只怕也不会答应,毕竟他的木雕被摔断,他必然怨恨小禾。明知行不大通,傅谦也得试一试,拜别太夫人,又去往昭华院。
彼时傅恒正在专心雕刻,瑜真午睡才醒,净了手,正准备喝汤,忽闻下人来报,说是八爷求见。
一听这话,瑜真顿感不悦,提醒傅恒,“八成又是为小禾来说情,你可不能应他!”
夫人不许,他自该听从,“莫恼,你继续喝汤,我去打发老八。”
放下木雕的傅恒起身净了手,这才去往外屋,迎见傅谦,招呼丫鬟上茶。
“难得八哥得空回府啊!”
兄弟之间,虽有客气,却始终无法像从前那般,亲密无间,连说话也小心谨慎,“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