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宽神秘一笑,迷醉的眼睛盯着傅恒,说是与他有关!
“我?”他的眼神看得傅恒心底起疑,顿感可笑,“我有什么秘密?”
“有些话,哥哥憋了很久不想说,但又实在不忍心看你一直被蒙在鼓里,今儿个哥哥豁出去了,一定要把那件事说出来!”挥退了伺候斟酒的丫鬟,傅宽压低了声道:
“有一回,我晚上喝多了酒,回府时走岔了路,走到一处假山旁,却意外听到有两个人在说话,只听见那个女人问,‘傅恒何时归来’,跟着就有个男人回答,说你还在陪皇上围猎,大约会迟个三五日回来!”
女人?关心他归期的会是谁?尔舒,还是瑜真?傅恒当即收了嬉笑神色,正色问他,“五哥究竟想说什么?”
糊涂地闭了闭眼,傅宽又摇了摇头,假装自个儿半醉半醒,
“我想说,那个女人是……你的夫人,而那个男人,正是老八!他们俩背着你悄悄约见,倘若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正是中秋过后没多久!”
这个傅恒有印象,八月十六那天,他们都陪皇上去围场打猎,后来傅谦有事先回,而他的确是五日之后才回来!
瑜真说过,她在回门那时候已然放下过往,又怎会在夜里的假山边与老八相见?还问出那样的问题,听来竟有种tourén的感觉!可是瑜真会那么做么?
五哥也不至于骗他罢?那么真相究竟是什么?
傅恒正兀自猜测着,但听傅宽又道:“算来八月到腊月,正好快三个月呢!”
三个月!他是暗指,瑜真的身孕罢!傅恒闻言,重重地将酒杯搁在桌上,面带愠色,
“难不成你认为,那孩子不是我的?”
傅宽立即推得干净,身子向后一挒,否认道:
“这话我可没说,只是想起他二人幽见,便替九弟你不值!偏生傅谦还不承认,愣是扯上什么琪真,这种场面话,又有几个信的?”
傅文听不下去,在旁劝道:“在一个大院里,难免会碰见,兴许只是弟妹想念九弟,看见老八回来,这才问了句归期,有何不妥?”
又饮下一杯,傅宽偷瞄着傅恒那怒气填胸的神色,阴阳怪气道:
“白日里自然没什么不妥,这黑夜里相见,可就不会是巧合那么简单的罢?”
“我说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喜欢说三道四!”傅文立即给他满上,“多喝酒,多吃菜,少说话!”
未等他说完,傅恒已然听不下去,腾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