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定会继续守着,等她醒来。
一旁的芳落知道内情,福身澄清道:
“太夫人息怒,昨夜夫人时冷时热,还是九爷照顾了一夜,忙上忙下,亲自为夫人敷巾帕,又为她暖被窝,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晨起见夫人未醒,九爷赶紧请了大夫过来,又为夫人诊治。云池阁那边却来人说出了大事,九爷才过去的。”
瑜真闻言,暗淡的眸子终于抬了起来,看看芳落,又斜了傅恒一眼,没想到他会在旁伺候,定是计未得逞,为博太夫人好感,才如此作戏!
而芳落是她的人,怎会为他说话,这般糊涂?
傅恒也是没料到,芳落居然会为他澄清!但转念一想,她话里的重点,似乎是想说尔舒无理取闹,故意博取关注,
如此看来,在太夫rénmiàn前诋毁尔舒才是真,帮他说话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女人呐!果然都是心思深沉的!
而瑜真她的目光,也只有一刹那的讶然,转瞬就恢复了冷淡。
芳落道罢,太夫人果然没再埋怨他,只要他能对瑜真转变态度就好,但愿他能早日认清楚,谁才是最适合他的那一个女人。
又交待了几句,太夫人这才起身离去,意味深长地看了傅恒一眼,其实他晓得,额娘是让他想法子讨好瑜真。
其实傅恒一直不大懂,额娘她老人家为何如此喜欢瑜真?难道仅仅因为这桩婚事是由皇帝赐婚的么?还是有旁的原因?
人散后,瑜真什么也没说,芳落伺候她喝了药,又将被子放平展,浑身困乏的瑜真懒懒躺下,翻身朝里,继续休息。
纵昏睡了一夜,她也没有一丝精气神儿,眼皮沉重,浑身无力。
傅恒默默行至床边,才触到她额头,就被她猛地推开!瞥向他的目光警惕又嫌恶,哑着嗓子恶狠狠的低声警告他,
“不要碰我!”
苍天可鉴!他绝对没有占她便宜的意思!“我只是看看你是否退烧。”
瑜真却是毫不领情,凉声低斥,“生死皆与你无关,额娘已经离开,你不必猫哭耗子假慈悲!”
说得好似他多虚伪似的,如她所言,额娘已走,他没必要假装什么,所以现在是真的想了解她的身体状况啊!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当真是烧糊涂了吧!
“我没有装模作样!只是……”
他想解释,她却没耐心去听,烦躁地捂住耳朵低呵,“我要休息,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