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吧,明天看学校怎么处理王教授。”
舍友正想拉动王嫣然,却发现王嫣然立在原地,不肯跟她走。
“怎么了?你不会觉得王教授还有翻盘的余地吧?萧老师可是出了名的打蛇随棍上,抓住把柄就痛打落水狗的。”
王嫣然还想说什么,台上的王徒就凭空摇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萧以衡眉头紧皱,他不相信王徒还能说出什么掰正他的话。
王徒玉眼一放,天光大炸。
“我笑你满盘皆错,固步自封,却不知生物学的根本。”
“根本?”萧以衡一愣,却不懂王徒在说什么,仿佛天方夜谭。
王徒哈哈一笑,随手摘下一朵已经枯萎至死的小花。
“你可知生物学是为了研究生命,生命才是根本,所谓生物学的结论都随着生命而动,生命异变,你这生物学便弃如弁髦。”
王徒将枯萎的小花丢进花丛,随即从胸口摘下一块玉佩。
“王教授这是做什么?”
“难道是要把玉佩当赔礼,送个萧老师,求他不要告发吗?”
众人想到这,眼神再黯淡几分。
但萧以衡的笑脸是越发灿烂了。
“任你胡说万千,事实就是如此,事实胜于雄辩,你输了,王教授!在生物学上,我才是权威!”
萧以衡如宣告结局。
王徒半句话不说,从台下借来一瓶水,就着玉佩淋下,倒入花丛之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淋了一趟你这玉佩就能救活这花草?呵呵,原来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亏我还以为你是个炼丹大师。”
萧以衡冷笑。
这个大堂的花草何止一圈之多,就王徒手上那瓶水,加上十倍都不可能将所有花草淋完。
众人心中一急,看着这最后的一丝可能。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
王徒手上的水早就倒干,但眼下的花草却没有半点复生的兆头。
一些生物学老师都自感没趣,纷纷离场。
“嫣然,我们走吧,没看头了。”舍友劝说道。
萧以衡转头,满脸冷笑,负起双手,教授气势散开,潇洒地准备立场,却突然听见身后排山倒海般的惊叫声。
他猛地转身,只见王徒猛地一跺脚,仿佛塌裂天地,却听见脚下如回应一般,展开一道浅不可见的光晕,无数的水滴如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