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楚我打不过他,所以才这么说。
敷衍,又是敷衍!
我气的转身就走,江夏站在栏杆旁边一动未动,朝前愤愤的走了几步,我才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连忙转身回去。
江夏见我走了又折回去,有些惊讶,不等他说话,我便开口问道,“我听说在多年之前,斗法大会上也有个人,和我一样用了刻碑术,也抽中了空白签,那个人,是不是我爹?”
江夏的眼神有些飘忽,他紧绷着嘴唇,停了半分钟,对我说道,“你说的事,我也只是听说,至于那人是谁,我也不清楚,那个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我泄了口气,连我自己都忘了,江夏不过和我差不多的年龄,纵使身处高位,又怎能事事都知晓,事事都办得到。
我不想再说太多,于是转身偏头拱手说了声多谢,便离开了凌波湖,回到了住处。
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偶尔有几间屋子亮着灯,灯光昏暗,屋子里的人,透过光线,在窗户上映出模糊的剪影。
住在我们对面的道观里的人,好像只有一位前辈进入到了第三轮比赛,不过他们来的人也不多,索性就让其他弟子,也都留在这儿等着。
像那些人数众多的大门大派,早早的就让那些已经被淘汰的弟子自行离开了。
我抬脚推门进屋,晚晴坐在桌边,用手托着下巴,面前放着一壶沏好的茶水。
她见我进来,温柔一笑,不紧不慢的倒了杯茶,招呼我坐过去。
我吸了两下鼻子,问到一股清香,回头一瞧,书桌上放着一个食盒,正是沈勤之手里提的那一只。
我走了以后,沈勤之到这里来找晚晴,我一点也不意外,只不过他居然还敢把那盒糕点放下,却让我心中恼火不已。
我没有接晚晴递给我的茶水,回身指着书桌上的食盒问道,“那是沈勤之送来的?”
晚晴愣了下,惊讶的看着我,停了两秒,摇头说道,“不是的,那是花匠送来的,说是御和派的天启长老,托他送的东西。”
这次换成了是我惊讶,我快步走到书桌旁,天启长老……这阵子的确没有怎么见到他。
那日,初到天机阁,我和他坐在一桌吃饭,原先我确实对御和派的人没什么好感,但是一顿饭下来,我发觉天启长老为人还是不错的,至少我吃了他的药,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发现我是棺材子。
当然,江夏除外,如他所说,这天机阁内,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