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汪才瞧见,原来那姑娘刚刚只是昏过去了,并没有死,可是这下,那姑娘是死的透透的了。
哪怕你是再厉害的大师,就算有金钟罩铁布衫,那也一样怕挨枪子儿,这姑娘就算不是一般人,可是被绳子吊在了房梁上,没折腾几下,也待咽气。
小汪亲眼看到了李富贵杀害那姑娘的全过程,和那姑娘一起来的那些人,前些天住在店里,小汪同他们也没少套近乎儿,知道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于是他害怕这事儿连累到自己,就赶紧跑下了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当天下午,警察便来到了他们旅馆,小汪说,不知道他们老板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让警察也默认了,那姑娘是自己自杀而死的。
后来李富贵也确实到外边儿躲了几天,和那姑娘一起来的那些人回来以后,四处打听那姑娘的事,不过小汪嘴很严,哪怕他知道事情的全过程,也依旧没有吐露半分。
那些人打听不出来便离开了,紧接着,李富贵也从外地回来了,警局也好,还是那姑娘的同伴儿,都不找李富贵的麻烦了,李富贵便又开始像以前一样,在镇上横行霸道。
可是不出两天的功夫,李富贵却再也蹦哒不起来了,李老板说,他是生了病,但从那天以后,李富贵再也没有去过旅馆,而李老板爷是整天垂头丧气,甚至还时不时说要去外地几天,几乎把店里的活儿,全都交给了小汪。
这事情已经过去大半年了,李富贵也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这期间李老板也请过不少能人异士,但是没有人能够治好李富贵的病,直到我今时今日,又住在这家旅馆里。
“既然你同他们相熟,那你应该知道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是从哪儿来的吧。”我看向小汪,这小伙计只怕是比李老板,对这旅馆里每天发生的事,都要了解的多得多。
小汪朝我笑了笑,告诉我说,他的确偶尔听那些人提过一次,他们是从西边儿来的,而且那些人,还有一个特点,他们长的有些像外国人。
西边,异乡人的容貌,我大概心里想到了一些,随后我又问小汪,那姑娘死在他们旅馆的哪一处屋子。
小汪忽然咧嘴笑了笑,眼睛瞟着下边,指着地上说,“谢哥,就是楼下,你们住的那间。”
我刚喝到口中的一口水差点儿喷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小汪,小汪连忙起身不好意思的说,“谢哥,这事儿真不怪我,我们李老板说了,那间房死过人,再加上李富贵都被那姑娘的鬼魂缠上了,不能让普通人住那间房,生怕闹出什么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