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还是在这个炕下头。这村里的炕,下面都有个能烧煤暖床的小炉口,近些年来,大家用的也少了。
爷爷把钱藏在这里也是个明智之举,这地方有谁会瞎碰?一摸就是一手炉灰。现在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去清理这个地方了。
我爬下来,伸手摸到那个炉口盖子的扣,得先把这个解开。
这个可难往开打了,好像生锈了,怎么扳也扳不开。我有点疑惑。按理来说,爷爷不是经常会在这个地方放钱么?怎么还会这么难打开,和好几十年没用的都没什么两样。
这玩意儿搞得我手都生疼了,我打算歇会儿再高。把手拿出来一看,上面都是铁锈渣渣,几乎快弄黑了我整个手掌。
恶心死了。我一脸厌恶地飞奔出去洗了个手,幸好刚刚扫地的时候用的水还有。我从窗台上找到了一块小皂子,凑凑合合地把手洗了。
家里连毛巾都没有了,我也没办法擦手,只能在裤子上随便蹭两下。低头一看,一盆水已经被我染得漆黑了。
我端着水盆到门外边倒了去。对于这块小皂子,我小心翼翼地又把它放回窗台上。可不能丢了,等会儿又摸一手黑的时候还得靠它呢!
我甩了甩半干的手,又进屋里头去了。我有些头疼地看着那个小炉口。现在家里连个油都没有,锈成这样,我哪儿来的力气徒手给它扳开?我气的直哼哼。
我找了把椅子在爷爷这屋坐下了,一边歇会儿一边想办法呗!
总得把这个玩意儿打开,难道能白来一趟?我摸了摸下巴。四周环顾了一圈,我站起身来出了爷爷那屋。
说不定拿个什么东西撬开会有用。我记得我那个屋子里有烧煤炉勾煤渣用的煤钩子!我几步窜进自己的房间去,在一顿翻翻找找后,在角落里找到了它。
我拿起来打量了一下长度宽度,感觉用来撬那个玩意儿,估计是刚刚好的。我兴冲冲地拿着煤钩子到了爷爷的那个房间,不过这屋子里下边儿有点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皱了皱眉,把钩子先放在了一边,掏出来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手电筒功能。
于是,我一嘴咬着手机,手里拿着钩子,打算去把那煤炉口子撬开!我嘿嘿一笑,把钩子的另一端插了进去。
嘿,正好!
我一下子有了动力,用了全身的力气往开撬。就这样也是艰难的厉害,不过好在最后还是让我给撬下来了。我也因为惯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机也啪叽一声摔到了地上。我赶紧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