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着眉询问的看向何氏。
“你看我干嘛?我跟表兄前不久才重逢,自然不可能知道!”何氏拧紧了双眉,一瞬不瞬的盯着堂屋里正跟徐陵说笑的秦观,跟徐大夫说话的秦哥哥,好似相当的高兴!
“也对哦!”
叹罢,田思思道:“他们这样只喝酒怎么成,我去弄一碟花生米来给他们当下酒菜。”
屠氏霎时一脸懊恼的道:“我前面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事,却原来是忘了要帮他们准备下酒菜这一茬啊!”
田思思笑了笑,转身去厨房之际深深的看了一眼堂屋里的秦观跟徐陵,“我想说……”
话到嘴边,田思思却没有说出口。
屠氏情急的问:“你想说什么啊?”
田思思砸吧了两下嘴,去到厨房,取了花生米出来,在何氏把火升起来之后才道:“徐大夫离京多年,却没有人从京中来看他,想来是他没有告诉自己的家人朋友他在何处。”
屠氏点头。
徐大夫来她们下河村几年了,的确是没有人来看过他。
把油倒入锅里后,田思思续道:“秦管事乃是姑姑的表兄这件事,近日村中好多人都在谈论,徐大夫定然也有耳闻,想必他今日过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会跟秦管事见面了。”
“这么说起来,我去徐大夫家里叫他中午过来吃饭的时候,的确跟他说了御酒坊的管事来了。”屠氏话落,狐疑的冲田思思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倒是没有问题,我只是在想,徐大夫来了就代表他已经不介意自己的友人知道自己的下落了,那他是不是已经走出了丧妻丧子之痛?”
“唔……”
听罢田思思所言,屠氏捏着下巴想了想,点着头道:“你说的有道理!”
田思思未再说什么,只专心的翻炒锅里的花生米。
待火候差不多了,她把花生米装起,放到旁边冷却了一下,洒上一些糖跟桂花沫,让阎小小端去了堂屋里。
她担心的是……
徐陵若走出了丧妻丧子之痛,或许就不会继续待在下河村了!
届时要找徐陵给她爹瞧病可就不方便了!
堂屋那边。
风水生夹了几个花生米丢进嘴里,紧接着就拍了一下桌冲风六郎嚷道:“六郎,你可真是有口福了,弟妹弄个花生米都如此的酥脆!还很香!”
风六郎淡笑扫了一眼那盘花生米。
上面洒了桂花沫,能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