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云翌脸色豁然一变,只要他不傻就知道洛蝶纯打的是什么主意,说不准东辰凡此次来帝城,就是为了阿纯来的!
他怎么可能将阿纯送到东辰凡的面前简直是想都不用想!
“为什么不可能!”洛蝶纯的暴脾气突然又上来了,“难不成我便是这般的见不得人,或者是你就想一辈子将我关在这里!”
这话说得......云翌就算是这么想的,也不敢应声,不然的话估计得吵起来,不过现在都差不多吵起来了。
“阿纯......”他觉得头疼。
“为什么不说话了,难不成你心中就是这么想的,就是想要将我关在这里。”洛蝶纯不依不饶,“若是如此,怎么我活着还是什么意思,干脆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算了,你以后可以找一个冰棺,然后将我放进去,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诛心了,云翌脸都白了。
“阿纯,你怎么能这么说......”
最后的结果不欢而散,云翌拂袖而去,洛蝶纯坐在临窗的坑上发呆,双手抱在膝盖上。
云翌与洛蝶纯吵了一场之后再也没有了去蓬莱居的心情,回到了御书房办公,等到他去蓬莱居的时候差不多黄昏了,那个时候纯夫人已经醒来,额头上绑着绑带,脸色惨白地坐在床榻上,看到云翌到来喜极而泣。
“陛下......”纯夫人挣扎着要起来,一旁的阿采伸手扶住了她,主仆二人都是一身狼狈。
“不必起来了。”云翌点头,然后在寝室一旁的桌子坐了下来,“御医怎么说?!”
“回陛下,御医说夫人暂无大碍,不过日后恐有头痛之症,需待观察一番。”阿采规矩地回话。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然后齐齐低下头来。
“这件事情,朕心中有数。”云翌脸色莫测,声音也微微压低,他只是说了心里有数,却不曾说要惩治皇后一事。
纯夫人脸色微微一白,似乎也早料到了这个结局,“妾知道,谢陛下关怀。”
“朕为你安排了一个住处,以后你便搬到那出去吧。”他突然开口。
纯夫人吓得一阵哆嗦,似乎是没听清楚云翌说了什么,“陛下您说什么?!”
“这宫中已不是你该呆着的地方。”云翌说这话有些愧疚,但是那点愧疚在面对洛蝶纯的时候早就变得微不足道,“是朕不该将你带到这宫中,这宫女竟然对你忠心,也一并与你一同出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