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他和谢七走得近了?!他倒是巴望着能和谢七走得近,可是偏偏被人拒之门外。
焚音心里正郁闷着。
云翌心底也不舒服,两人在右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会儿楼岄和阿拉塔公主才踏进屋子,阿拉塔公主一脸气恼,楼岄笑得像一个小贼,滑溜滑溜的。
“陛下驾临,实在是草民之荣幸,这寒舍也是蓬荜生辉,金光闪闪,啊呀,亮瞎眼了,哎呀.....”楼岄呵呵地笑着,继续胡扯,“果真是令人大为震撼......”
“楼岄。”云翌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冷了下来,“莫要再胡说八道,小心朕将你丢到大牢里和维安做伴。”
楼岄脸上虚假的笑意一僵,脸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呵呵,我开玩笑的,开玩笑了。”
云翌要处斩维安,今日已经第二日了,也正是明日午时。
“朕是来见洛氏阿纯的,你去将她请来,说朕有急事需要她帮助。”云翌的脸皮有些僵硬,虽然说他也是来求人的,但是他却拉不下脸面来说一个求字,他堂堂南朝帝王,怎么能说求。
楼岄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心底呵呵了一声,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陛下,这个事情实在是不大好做,我家公子您是知道的,他最是喜欢纯姑娘了,您这个要求实在是为难草民,若是公子知道草民在他不在帝城的时候让纯姑娘出来见您,估计回来得掀了草民的皮。”
虽然楼岄并不知道洛纯与云翌之间的爱恨情仇,但是他却是知道东辰凡最厌恶洛纯见云翌,若是今日他让云翌如愿了,说真的,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命还有没有。
这年头做手下的也好可怜!
“陛下,我家公子并不愿意让纯姑娘见您,若是您非要见纯姑娘,草民可以书信一封给我家公子,若是公子愿意,草民才能引您入内院一见,如何?!”
楼岄试着说一些可以商量的话,可是瞧见云翌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小心肝也急促地跳了起来,可是他想了想,觉得那位太子爷比这一位更加可怕一些,于是还是坚挺着小心肝开口:“陛下您这般上门找人家未出阁的姑娘,实在是于理不合。”
楼岄在心底咬牙,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为何一个个的,都来找什么纯姑娘!
纯姑娘,祖宗,您能不能让属下我安稳一天啊,我的心脏都快吓出来了!
“楼岄。”云翌突然开口。
“陛下,草民在。”您还有什么指示么?!要上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