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树杆躺下,抬头看天,“看着他们在困苦之中挣扎,是一件挺美好的事情。”
“主子,我明白了。”霜非晚点头,目光看向远方,她以为主子去了,自然是要为主子报仇的,但是如今主子没死,那些仇就慢慢报吧,正如同主子所说,杀了他们容易,看着他们痛苦地活着才是大快人心。
她从来都不是善人,主子也没有教导过她什么是善人,天地道法,各自领悟,不滥杀无辜就成。
......
“娘的,这是怎么回事!”楼岄已经在林子里跑了七八圈了,可是最后还是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位置,气得他浑身直哆嗦,这个情况他若是还不知道自己着道了,那就白吃了怎么多年的干饭了,不过他娘的到底是谁干的!
是谁!出来!他一定会抽了他的筋骨,让他知道这世上什么是不好惹的。
他靠在一棵树上累得直喘气,心底他娘的已经骂了几万遍了,这林子也来来回回七八遍了,可就是像撞了鬼一样走不出去,真是见了鬼了。
正在这时,突然这一片天地仿佛震了一下,天上的乌云急速散去,周边的树木像是受到了什么可怕的力量冲击,一点点地化作粉末消失,天昏地转,天地已经换了一个模样,正是他刚刚所呆的林子里,此时夕阳从天边洒下,刺得他眼睛生疼。
“楼岄,你这是怎么回事?”一声惊讶的声音传来,楼岄猛地抬头,便见林子里站了两人,此时与他说话的是一个正在牵着马的少年,青衣冠发,手中持剑,一双浓眉紧皱,横成了一字。
楼岄猛地一惊,怪叫了一声,“三则。”然后猛地回过头,正看到一抹白衣身形弯下腰来,捡起地上一个烧糊的东西,他脚一软扑通地跪了下去,“属下参见主子。”
娘得,他是来接人的,居然还被困在这里让主子来救,简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你今日怎被困在这里......”白衣的公子手上正拿着一枚铜钱,那铜钱似乎被火烧过一般,黑漆漆的难看,他放在手心之中端详了好一会,然后又走到林子不远的地方,又捡起了一块东西,那东西虽然也被烧了不少,但是还剩下一点发黄的纸,他伸出修长的手将黄纸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枚铜钱,那黄纸里面还有一些笔画,他猛地睁大眼睛。
两仪乾坤阵!
他的眼瞳微微一冷!
楼岄惭愧地低下头去,过了一会便看到一双白洁的鞋子,那鞋子上绘画这清素的白云,细细地描画着,他慢慢地抬头,看到了白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