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打包金条前往县城的蒋队长……
之后的事情很顺利,鬼面男将四大件从县城买回来,从蒋队长夫妻手中换取了两根金条。
因为事先谈好金条直接换四大件,所以蒋队长夫妻明明知道收音机在村子里无法使用也没有提醒鬼面男。
两根金条换四样东西总比只换三样要划得来。
至于那张画着mànhuà的黄草纸,是在交易完成、鬼面男离开之后发现的,村子里无人舍得用黄草纸画画,更画不出那栩栩如生的效果,所以肯定是鬼面男身上掉下来的。
听完秀梅的讲述,龚老沉思了片刻,询问道:“鬼面男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
秀梅摇头道:“我问了,但他没说。”
“家住哪里说了没?”
“也没有。”
“口音呢?”
“口音?”秀梅思索了一下道:“对了,和您的口音有点像!”
龚老闻言眉头紧锁,继续道:“他有什么特征,比如穿着打扮,或者光头胎记之类……”
“穿着打扮很普通,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脸被遮住了,其他地方没有看到胎记,也不是光头……”忽然,秀梅眼睛一亮道:“对了,他将玉扳指递给我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右手几根指头很黑,一开始还以为是不小心弄脏了,后来他吃完饭后去洗手,却还是一样洗不干净。”
“吃完饭去洗手,一样洗不干净……”一旁的小马将这话重复了一遍,重重点了点头。
从秀梅的描述来看,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老古”,因为黄草纸上那只栩栩如生的乌龟没有几十年画工是画不出来的。
而且秀梅说口音像龚老,那就说明是自己家乡那一带的人,“老古”也正好符合这一点。
更重要的是那手指上的黑迹,显然是常年使用炭笔导致黑色素深入皮肤纹理造成的,所以才会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小马抬起头来看了龚老一眼,却发现其眉头紧锁,显然又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小马将秀梅的讲述又回忆了一遍,心思暗自纳闷,这不对劲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