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没有牵挂多久。
数天之后,卫婷给杨姐打了个diànhuà,告诉了杨姐一个天大的喜讯,说自己的孩子找到了,而且还给杨姐传来一张zhàopiàn,zhàopiàn里的孩子依稀和卫婷有几分相似,看着卫婷高兴的样子,应该是真的找到了自己亲生儿子。
至于卫婷为什么这么快就找到了孩子,为什么不来我们中心鉴定确认一下,我们虽然有点好奇但是都没有往深处想。当然,最主要的是我们只是一个鉴定机构,只能对委托人tigong一些建议,无权去干涉她们的任何行为。
偶尔我和杨姐会猜测事件中的一些疑问。
比如孩子是怎么在什么时候交换的;这个卫婷的亲生儿子一直是由谁带着;为什么在卫婷发现孩子不是自己之后又这么快找到了自己的孩子等等。始终有很大的疑团困扰着我们,让号称女福尔摩斯的杨姐也无法猜透事件的真相。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杨姐看到一篇网上的报道,说一个农村的男子和同村一个未满14周岁的女孩子发生关系,生下小孩,为了帮其躲避罪责,该男子的父母帮其抚养儿子,谎称是自己的小儿子。直到几年后男子出轨,女孩子去公安局告发才真相大白。
这个事件,让当时毫无头绪的杨姐,认为自己正在慢慢地接近真相。
不久之后,这个真相真正地接近了我们,而让真相慢慢浮现的,却是卫婷本人。
几个月后的一天中午,趁着休息时间,我偷偷摸摸打开了花了几千大洋新装配的办公电脑,玩起了游戏。
我和趁着轮休宅在家里的涛哥一起双排,二十分钟不到三路就被破了两路。我们两个彩笔一边守着中路高地苟延残喘一边大骂泉水里面泡澡的队友,说他们没有意志,不知道坚持,要他们学习我们坚持理想和基地共存亡。三个队友被我们的言语和行动激发得斗志昂扬,纷纷表态基地不倒人不倒。
等二十分钟一到,我和涛哥颇有默契的同时发出投降的请求,在三个队友错愕的眼神中淫笑着退出了游戏。
正当我和涛哥准备再开一局时,diànhuà响起,我一接听,却是杨姐打来的,平日里镇静的杨姐居然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激动:“小w,你过来一下,卫xiǎojiě来了。”
卫婷来了?我浑身一个激灵,这段时间卫婷的悬疑事件让我们寝室不安,这次过来,会让我们有接近真相的机会吗?
我打字和游戏里还在织女盼牛郎般痴痴等待我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