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说话,可能做主?”楚怀信不耐烦道。
陶真无刚得了韩三爷教训,心说他修为比自己高,说得确有道理,听毛头小子叫自己老乞丐,也不恼了,嬉笑道:“做不得,做不得!”
楚怀信扔出一块灵石,笑道:“这个赏你,叫个做得了主的人来!”
“不用叫,来了!”陶真无揣起灵石笑道。
果然话落不到半息,又飞来一人,落地先与韩三爷见礼,再对楚怀信点了点头,说道:“韩兄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姓赵的,千年不见还是这般作态,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韩三爷冷笑道。
这位姓赵的正是丹宗掌门丹玄子的叔父,亦是丹宗前掌门,叫做赵真逸,自打分神圆满就销声匿迹,近日才露脸。
“韩兄亦是当年的性子,好话好说,何必满腔火气?”赵真逸笑道。
“既知老夫脾性,就当乖乖放人!这般推三阻四,莫非真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韩兄有所不知,素衣姑娘父母家人均在鄙宗,并无指定婚姻,若说有,也是与寒家刚定的亲事。不让韩兄进入,实在是怕双方难看!”
楚怀信闻言大怒,叫道:“定是尔等强人所难,若不说个明明白白,此事万难善了!”
“哼!”赵真逸一声冷哼,楚怀信顿觉头顶如泰山压顶,四周空气亦如万千刀子一般刺入肌肤。
韩三爷袍袖一卷,将楚怀信护住,再屈指一弹,赵真逸竟踉跄退后数步。
赵真逸神色大变,二人皆是合体,韩三梦虽说早年凶名在外,论起修为却比自己高不了多少;自己有一宗供养,又有宝地参悟千年,他不过一介散修,怎会还比自己强出许多?
“哎呀呀,韩三爷息怒!”里面再次传来一道声音,随着声音同时飞来两道身影,一高一矮,一瘦一胖。
高瘦的那位一张全天下都欠他钱的脸,凝眉撇嘴;矮胖的那位恰恰相反,眯着笑眼,咧着大嘴,一副招财进宝的模样。
“郭家兄弟,丹宗欠你们钱吗?”韩三爷主动打起招呼。
“韩三爷说笑了,丹宗财大气粗,怎会欠咱们钱?”
“那怎么死赖着不走?二位可是无利不起早的!”
“一来,魔族欺人太甚,咱们不守在这里,只怕老底儿都被它拆了;二来呢,赵家好事将近,真逸兄发了请帖,咱们怎好不来?”
赵家好事自然就是赵廷秀的婚事,韩三爷哪会不知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自己